话落,徐礼卿再不犹豫,拉开她手,寻到穴口挺身就要插。
硕大的龟头将那桃源洞顶开,只挤进去一点,就有细长手指完全不可作比的撑裂感袭来。
像被一根粗长铁棍活生生在身上破开个口子,莺莺痛得大叫,下意识就要并拢腿,却忘记大少爷还在自己腿中间,夹住了他的腰。
她底下那点儿湿润已经被吓得干了,嫩穴窄紧,徐礼卿入得也艰难。
他干脆停住,俯身去掐莺莺的奶。
“浪点儿,少受些罪。”
他提醒。
徐礼卿没玩过女人,不过打小他就跟着徐老爷学做生意,一双手除执笔外,还常拨算盘。
他脑子好,算珠子也拨得比旁人快些,噼里啪啦的速度,他爹都跟不上。
这会儿虽不算账,但身下八姨娘那小巧硬挺的粉奶尖儿也是圆珠状,玩儿法应与算珠子一样。
他两手各顾一边,手心掌住乳肉,指尖摸到奶头,玩算盘似的,灵活而快速地连着拨了十几下。
痒意被激出来,像同时被几根羽毛在轻搔,和自己摸时候的感觉还不太一样,十分怪异。
莺莺难耐地挺了挺身,口中溢出娇吟:“嗯……不要啊大少爷……停、停下来……”
徐礼卿手不停,拨得更快了,问她:“不舒服吗?”
莺莺说不上来自己此刻的感受,反正总不可能承认是舒服,忙摇头:“不……”
“那你还叫这么浪?”
徐礼卿没让她把话说完,捏住重重一揉,而后像想起什么似的,又去摸逼,说:“差点忘了,这儿还有一颗。”
他寻到藏在花穴之中的肉粒按了按,还未及抚慰再多,莺莺就一个哆嗦,下方淫洞有水流出来,黏黏哒哒地沾在了臀肉上。
“啊……别碰那儿……”
她声音里带了喘,似哭非哭,娇媚动人,说着不要,但又好像是渴望的。
徐礼卿被她这欲迎还拒的淫态勾得胯下肉根更硬,心中竟也生出了几分急切。
“哦,”
他没太多耐心了,依言应下,拿开手,拉着莺莺的过来,自己握住肉根撸了两下,平静道:“我数十下,十下后便要入你。
你自己摸,多流点儿水出来,或可不那么疼。”
说完便开始计数:“一。”
莺莺知道大少爷不是开玩笑,也知道做那事时干涩和滑润的区别,在他紧迫的压力下,再顾不上过多深思,当即就开始深深浅浅地揉按。
她指尖细长白皙,落在粉穴,十分赏心悦目,有种剔透的干净。
可偏偏,做的却是淫事儿。
肉蒂很敏感,徐礼卿才刚数至‘三’,莺莺就将自己揉出了情欲。
她有些羞耻地半闭上眼,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也在自我抚慰,撸着胀痛的肉根,呼吸沉沉,视线一错不错落在她手上,还有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淫水汪汪的花穴。
很快,到‘十’。
计数的最后一道声音还没完全落下,徐礼卿就迫不及待,抓着莺莺大腿拉过来,对准她腿间黏腻,挺腰一插到底。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辛佟重生前有过一段芯痛的特殊经历。在IPO前夕,亿万富翁的公司因为缺少车规级芯片倒闭了,他不得不卖掉老家越州的别墅遣散工人,在经过钱塘江的时候,想起了父亲让他做一个时代弄潮儿的事,去看大潮,结果被潮水吞没了。重生之后,他从亿万富翁变成了穷鬼,从学霸变成了复读三届落榜自杀的学渣,还好前一世的经验和智慧在这一世都得到了承继。复读无望,少年跟着发小姜华来得了四大一线城市之首的沪州淘金。上一辈子缺芯的恨,这一辈子一定要昭雪,少年立志要在芯片行业干出一番成绩出来。习惯了被人仰视的岁月,能够接受被人鄙视的现实吗?本书又名芯片,就那么一回事本书又名曾经芯痛本书又名坏了,没芯片了本书QQ群68590025,有空过来坐一坐!...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胸口装着ed灯外面套着铁壳满天乱飞的花花公子,穿着蒙面紧身衣在高楼大厦间不停荡秋千的四眼宅男,为了找回小右变成蜥蜴的断臂医生,在北极躺了七十年还身材健美的过期冷鲜,背上插着四根机械触手假装章鱼的秃头...
...
慢火清炖港综世界,火候要够味道得足。周文强。他是差人中的神话,他是商界传奇,他是改变了一个时代的巨人雷洛如果不是强哥,我至今还只是一个懵懂的小差佬啦,我知现在有很多人叫我洛哥,可无论我如...
我的室友很不对劲。她每天总是晚出早归,偶尔还夜不归宿,每次出门手里都提着一个箱子。我怀疑她在干违法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