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他只跟工厂那边请了两天假,如果按照太爷爷的说法还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回去,到时候惹得工厂不高兴直接把自己开除了,那他一家的生计就断了。
刘壮家里的宅子挺大,于是就把他的灵堂设在这里,当然这也是经过太爷爷测算过得,这块地方南北通风,西面堵塞,尸体不容易发生意外。
至于太爷爷口中的的意外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那时候的农村即便我们都在一个村,那也是喜事不请不去,白事不请自来。
刘老二侄子死了,乡亲们都或多或少的拿了点钱过来,虽然刘壮平时在村里很不是个东西,但死者为大,他这一死所有恩怨也都勾销了。
刘老二也是个大方人,在城里买了两只鸡当场就宰了,我们村里旱了这么久别说是肉星子了,就连菜叶子平时吃饭都少见。
也就是现在交通好点了,能在超市里买米和面。
一百多口人围在一个大院子里,吃吃喝喝,刘老二却很是郁闷,毕竟起了亲侄子还是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到大的虽然算不上亲儿子但也没少花费心血。
太爷爷把刘壮的尸体放在大黑棺里,另一边放了一个扎的很美的纸人。
并且用手腕粗的钉子泡过鸡血后钉在棺材九个不同的方位。
刘老二有些不解的过去问太爷爷:“老爷子,你这钉的这么严实壮子还能诈尸不成?”
“不该问的别人,不知道在棺材前不能说这些丧气话?”
太爷爷明显有些恼怒。
做这一行的最烦的就是那些什么也不懂的家属,有意无意的就会坏了规矩。
太爷爷这时候也明白了,刘老二做事这么积极,让买什么买什么为的只是一个面子上好看。
毕竟他去城里打工这么多年,对于一些规矩早就忘在脑后称这些为封建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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