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安琳也来了。
大家都为新晋影后、创个人新高的时尚珠宝设计师祝贺。
只有江城名依然坐在角落,活在自己的结界里。
安琳很想去陪江城名,但过来和她应酬的人实在太多,她只能在不远处望着他——
他坐在光与影的交界处,指尖持烟,衬衫的领口处敞开两颗纽扣,性丨感的锁骨若隐若现。
安琳深深地吸了口气。
只见有个男人走过去给他倒了杯酒。
江城名光影中抬起眼,浅浅一笑。
他端起酒杯,随着一口喝下酒,喉结微微滚动。
安琳只是看着他,她也想喝酒了,因为……口干舌燥。
江城名这个男人真是神奇。
他生了张性丨冷淡的脸,却天生勾人,想睡他的女人前仆后继,然而除了好多年前的颜兮兮,她就没看到谁睡成功过,包括她也是屡屡失败。
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安琳瞟着江城名的时候,刚才给他倒酒的康言坐了下来。
“好久不见。”
康言笑了起来,“自从大学毕业,我们就没什么机会见面。”
江城名淡笑。
康言和贺兆云一样,也是他的哈佛大学同学,只是他一毕业便回到b大任教,而康言留在美国展,等到三年后他去美国,康言又回国了,期间他回国次数寥寥可数,大家都是大忙人。
“不过……”
康言顿了顿,“我觉得你,变化好大。”
江城名微挑眉梢,给对方倒酒,同时也给自己倒,直接一饮而尽。
正在旁边和别人玩的贺兆云突然凑了过来,他拄着桌面,指着江城名,稍微喝多了,口齿不清。
“我告诉你,阿康,城名现在可是浴血重生的凤凰啊,你别把他当成大学的江城名了,否则你要倒大霉!
还有,你少和他喝酒,小心你被横着抬出去,我都被抬好几次了……”
康言站起身,扶了贺兆云一下,等到对方又去玩了,他才坐了回来。
他给江城名倒酒。
“当时毕业,我们让你留美国你却执意要回来教书,一开始我以为你可能真爱数学,但没想到只用了三年的时间,你却辞职了……”
“你以前可是滴酒不沾、极度自制的人,现在整个和之前判若两人,你到底生了什么事啊?”
不仅仅是全世界的记者。
连他的老同学问的都差不多。
“八卦是人类的本质吗?”
江城名的目光落到不远处,装饰用的向日葵上。
如此扎眼。
他最讨厌向日葵。
这是一种仗着太阳的宠爱,想转向哪个方向就转,有恃无恐、肆无忌惮的花。
江城名拿起酒杯,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
“这辈子谁还不醉生梦死一次呢?”
康言若有所思地看着江城名,轻声问道:“那你的梦醒了吗?”
“我的梦?早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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