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左沉表示委屈,“长得像。”
舒宓冷哼了一声,这是她那个一直被人家当做不太会说话的儿子?
这不是说的挺好的?
甚至某些方面来说,舒宓发现舒左沉比他哥哥细腻。
这兄弟俩一个适合在外面闯,一个时候在后方驻守,一个胆大,一个心细。
她不满的扔了一句:“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以后少乱叫,不然我把你送人!”
舒左沉瘪瘪嘴,算是答应了。
一群人几乎围满了大桌子,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团聚了,因为舒宓比较喜欢这种家庭氛围,所以隔一段时间,她都会叫拢来聚一次。
俗话说,亲情是越走越近的,走动少了,亲情也就生疏了。
彼此之间也是有事多说话,互相帮忙,这都是舒宓说的,让大家有事别相互瞒着,保不齐自己解决不了的,家里其他哪个人能轻松摆平。
生活质量不就上去了?
事实上,确实是这样的,这几年,无论是舒家还是方凝家,都是越来越好。
甚至陈玉溪家,都从原来的七零八落到现在越来越乐观了,陈玉溪那会儿一直怀不上差点抑郁,基本都是舒宓给她加油打气,是不是吃个饭。
一顿饭吃完,大家都准备出去看联欢晚会了。
舒展被舒宓叫住。
“不是说寒叙回来了么?我今天也没法谢他,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请他吃饭,你今晚替我去一趟吧,带几个菜过去,顺便帮我把钱给他,后面我再专程谢。”
舒展看了看桌上的狼藉,哪还有菜?
这时候周七七已经从厨房出来了,拎着两大盒饭菜,太沉了,放在了桌边,“喏。”
舒展诧异的看了看舒宓,她早就嘱咐厨房了?
这么多菜,显然寒叙一个人吃不完,而且,寒叙和储行舟能见着。
舒展立刻弯起一个云南白药牙膏模特一般的笑,“还是你周到,那我去了!”
那不就是储行舟?
舒宓也没看联欢晚会,处理了一些公务,洗了个澡时间就差不多到孩子睡觉了。
舒展后来给她发来信息,说寒叙不肯收她给的那些钱,说是储行舟已经给过了,他没有两头拿的道理。
说是如果她非要给,那也得是给储行舟。
舒宓皱了眉,让舒展把钱直接给储行舟。
可是舒展又说储行舟吃完饭就出去了,应该是国研院那边可能需要他帮个什么忙。
她终于忍不住给打电话过去。
“免提打开。”
舒宓第一句就道。
舒展懵了一秒,然后就懂了,她是怀疑他在说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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