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莫只能寄希望于某人的后背,勉强挣出一条手臂,咬紧牙关重重一按——
“呜……”
耳边传来男人的闷哼声,感觉到压在身上的身躯一阵轻颤,接着惹祸的手被一把抓握住高举过头顶,夹杂着颤音的、浓重的呼吸跟着凑近——
被野蛮的咬住双唇时,凌君莫不可抑制的睁大双眼:
怎么可能?他、他居然——居然——
感觉到下身某处被硬物抵住,凌君莫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不禁再度自问:怎么可能?!
随即想到定是自己先前的动作导致他有所反应,凌君莫气急,双唇被那人半是野蛮半是渴望的噬咬着,麻痒的胀痛感;扣在头顶的手腕被大力的紧握,微微向上拉伸;双腿被蛮横的蹭开,硬物抵触着兀自胀痛不已的小腹……
凌君莫脑海中跟着浮现了“兽性”
二字。
更让他欲哭无泪的是,被咬上双唇的那一刻,他竟感觉到一股麻痒从尾椎处骤然升起,直冲脑海!
而后跟着想起,这个人再野蛮,他还是骆非寒。
是他自小便恋慕着的那个人。
十六岁那年发现自己是在想着这个人的脸初遗时,凌君莫就知道自己这辈子注定是万劫不复了。
曾经以为仅仅是兄弟好友之情的感觉瞬间升华,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那时的凌君莫还稚嫩,忽然发现这种事情让他慌乱不已。
自己不正常的反应以及对好友肮脏的想法让他每每自我厌弃,尤其是在看着那人爽朗的笑容时,越发觉得怀有这种感情的自己阴暗之极。
于是小心翼翼藏起了自己的想法,决定单纯以挚友的身份陪在他身边。
一年复一年,原以为会褪色的感情逐年加深,直到那次在洛阳,他趁着醉酒悄悄俯下身。
那本是个聊以慰藉的吻,多年来他曾偷袭过他很多次。
因为在他身边的骆非寒从来不吝于放纵自己,豪情畅饮后醉酒更是稀疏平常。
但是那个有着蝉鸣的夏夜,他摩挲着他的唇瓣,却被他一把拉住,牢牢的搂进怀里。
近乎于默许的亲昵。
虽然知道那只是醉酒后的反应做不得数,凌君莫还是自私的将此定义为他的回应。
那时候便下定决心,找个时间试探一下他的反应,只要有过半的把握,他一定会捅破这层窗纸。
然而,时不我待。
之后衣紫的出现打破了两人行的默契,有些什么向着未知的方向飞速发展起来。
那晚鼓起的勇气被之后的现实一点点磨去,直到那个晚上,匆匆回房时看到非寒将衣紫搂在怀里。
所以,该放弃了。
又一次默默退回原来的位置,做好兄弟朋友的本色,他一路微笑着看着他们定下婚约,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过去了,却没想到出了前些天的那件事。
更没想到的是,他与他最后竟是决裂的不欢而散。
双唇被噬咬到酥麻的地步,身上的野兽已经开始凭借着本能撕扯他身上的衣衫。
凌君莫有些自暴自弃的放弃了抵御,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往事——尽管眼前之人神智不轻,然而这一刻的温存依旧是梦寐许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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