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名字叫阡陌,但他却忘记了。”
年轻人说出“阡陌”
时,瞟了一眼刘知恩,只见他面如土色,汗水微浸了额前的碎发。
“你放屁,老爷名叫刘知恩,这四邻八乡都知道…”
从明还没说完,一只大脚就结实的踹在了胸口,随即他跌倒在门前的青石台阶上。
“哪里来的疯狗,敢在此撒野。”
年轻人轻蔑的说道,“怎么样,刘大夫…哦不,阡陌,是否想起来二十年前为什么失忆的了?”
年轻人三角眼中透着奸笑,随后嗖的一声,一柄长剑划过夜空,贴在了刘知恩的喉结处,昏黄的灯笼光在剑身上晃动着,像是招魂的魑魅魍魉。
“年轻人,你走错门了吧,小老儿世居赵家洼,从没去过雨州,更别说什么湘王府了。”
稍微平静下来的刘知恩说道,但双手还是有些微微的颤抖。
“哦,是吗,看来真得了健忘症了。”
他对着另一人一摆手,“来,给刘大夫看样东西,好让他回忆的更快些。”
只见那人打开后背的包袱,把一根类似棍棒的东西扔了出来。
仔细一看,竟是一条人的胳膊,断处血迹斑斑,似乎是刚刚砍下。
“啊…”
刘知恩吓得连连后退,从明也吓得闭上了眼睛。
“刘大夫,这胳膊不认识吗,小臂关节处可有个似豆粒的红痣哦。”
“啊!”
刘知恩拿起一盏灯哆哆嗦嗦的上前,打量着关节处,一颗红痣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醒目。
“我的儿,你们,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刘知恩哭喊着冲上前来,那年轻人只是轻轻一脚,就把他踹倒在地。
前几日他刚收到远在雨州蒙岳书院求学的儿子刘锋的来信,信中说道最近形式对湘王府叶君疏不利,恐牵扯到刘知恩二十多年前干的那件事,儿子让他赶紧躲躲。
“你的儿好着呢,只不过因为嘴硬,略微受了点苦头。
只要刘大夫去趟湘王府,给湘王讲清楚二十多年前替徐侧妃安胎之事,你的儿我们一定不会难为他。”
“我不知道你们在讲什么?”
略带哭腔的刘知恩看着儿子的断臂,心脏如带寒芒的刀生生刮过心脏,痛入骨髓。
“哦,是吗,听说当年徐侧妃诞下叶君疏时仅怀胎七月,但他出生时足有七斤多重,且身体强壮。
倘若不足月生产,怎会这样?”
噬人的光芒射出三角眼,那招魂的钢刀又紧贴上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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