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玖无奈地轻叹了声，坐在原地没有动作，因为他更加期待柳月痕的反应。
可惜，这位集矛盾于一身的柳家二少爷，亦或者说是三少爷？确实太不给他面子了，居然什么反应也没有。
柳老爷子似乎也有些意外。
柳铮发飙，走了。
柳月痕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喝完了下午茶，最后拿着洁白的帕子细细地擦拭着玉葱一般的手指。
“父亲，没事的话，我就先下去了。”
柳月痕施施然站起身，声音温和，笑容恬淡，看上去一副翩翩君子姿态。
商玖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头，太反常，太平静，这是否意味着即将来临一场暴风雨？
“月痕，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嘛？”
柳老爷子幽幽地叹了口气后，语气疲惫地问道。
忽然之间，商玖觉得，柳老爷子果真是自虐，儿子要给老子面子，老子偏偏要撕破脸皮？
可若什么都不说，就这么藏着掖着的话，也未必是件好事。
有句俗话很粗俗，可道理也很实在：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最狠通常是一声不吭的主。
柳铮脑的那么凶，但最终？
估计也不成气候。
并非商玖小看对方，只是有些人生来就注定不是那一块料，如果不能顺其自然，偏要强求的话，注定会是一场悲剧，自寻烦恼罢了。
“父亲想让我说什么？”
柳月痕微笑着反问道。
那笑容，复杂到让人看不清摸不透，似乎隐藏很多东西。
柳老爷子被他这么一问，大概是后悔了，无力地摆摆手，叹息道：“算了，你下去吧，等你大哥回来以后，你们俩……”
“父亲，再见。”
不等柳老爷子把话说完，柳月痕直接转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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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慕白是你的人？”
“阿玖果真是聪慧过人。”
“……”
商玖无语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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