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虽然办事效率低,但总算是赶上了要是晚来一步,二爷的人先将纳来顺家眷“请”
回来
果然,仗义每多屠狗辈看着那位畏缩着不敢言语的老车夫,他眼里多了一抹敬佩。
“我说怎么大冬天的屋顶还有喜鹊叫,原来是多爷您出手”
多爷不耐烦的甩甩手,拒绝了二爷再次“拉手”
的请求:“车就扣在我们警局里头,但一时半会儿,你还拿不走!”
“规矩咱门儿清,哪能让警爷们白辛苦?您说个数儿”
“胡闹!
告诉你也无妨,这件事已经通了天!”
二爷的笑容僵在脸上,言语里满是不可置信:“您可别吓我,局势这么紧张,上面儿哪里还有工夫搭理我们这些个臭鱼烂虾米?”
胶皮棍轻拍二爷的左脸:“这是你能打听的?我敢说你敢听么?”
二爷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又急忙陪着笑把右脸凑上去:“不敢、不敢!”
“谅你也不敢!
明儿早,带上你们车行最后一批见过那五个车夫的人,到警察局报道!”
“呃”
见他有些迟疑,多爷语气加重:“怎么着?打算让我下拜匣、拿请帖、八抬大轿接你不成?”
“哪敢啊,听您的吩咐!
明儿一早就过去候您!”
多爷转身这就要走,目光瞧见老车夫畏畏缩缩的样子,又停下脚步。
“听说因为这几辆破车,二爷您打算请人家眷过府一叙?”
二爷狠狠的瞪了老车夫一眼:“误会,一定是误会!
这不是来顺兄弟一整天都不见人影,我寻思派个人知会他家里一声”
“最好不是!”
多爷语气玩味:“知道多爷我姓什么吗?”
见他“明知故问”
,二爷咽了两口唾沫,乖乖回答道:“您姓多。”
“知道就成!
也不怕你笑话咱臭显摆,多爷祖上是从三品游击将军,镶黄旗出身!
打我爷爷那辈儿起,我们家三代都是干这个的!”
胶皮棍一挑二爷下巴颏儿:“虽然说铁杆庄稼倒了,旗人现在也不是什么金贵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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