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又问了他们今日下午做了些什么,突然想起来不见沈况,“阿况呢?”
沈蕙这才记起来阿况还在正院门口呢,忙跟着姜氏起身去门口寻人。
“阿况?”
“阿况!”
却见墙角处,沈况和本该回自己院子的沈蓉沈葵二人蹲在一处,一人一个分食着剩下的麻薯,沈葵脸上还挂着未干泪痕。
沈况方才见两位姊姊擦着眼泪出来,尴尬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将糕点分享出去。
姜氏见了他们这鬼祟模样,哪里有半点体面规矩?心又是一梗,拔高声音怒道:“就这般嘴馋?”
沈况浑身一哆嗦,手里碟子吓掉在地,剩余三四个麻薯滚落一地。
“阿,阿娘”
沈蕙有一瞬间觉得可惜。
接连被激怒,姜氏再难以维持平日的端庄仪态,只觉得那口郁气梗在胸口,上又上不来,下又下不去。
盛怒和压抑之下,姜氏胸口剧烈起伏,眼前一阵阵黑,踉跄着向旁歪去要不是有沈蕙及时扶住,差点就栽倒在地。
沈蕙脸都白了,哪里还顾得上管那几个麻薯,忙催丫鬟去叫大夫、将姜氏扶进屋子躺下
好在姜氏只是平日将情绪憋在心里太久了,一时气急,怒火攻心,没什么大碍,但是大夫也嘱咐日后要保持平和,尽量少动怒。
沈况先是因为姜氏的那声怒斥吓了一跳,后来又被姜氏晕在自己眼前给吓着了。
等到回了房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想着阿娘是被自己气病的,一时间又害怕又难过,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不平。
他不想惊动别人,否则姜氏病中还要因为自己担心,遂自己倒了一盏白水慢慢喝完,觉得好像好些了,又躺回床上
致远居忙乱之下,忘了关注沈况这边。
直到次日西席来授课了,奶娘现沈况还没醒,进去叫人,这才摸着了烧得滚烫的额头。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姜氏病中垂泪:“是我不好,一着急吓着阿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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