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双手抱在胸前,“比就比,我怕你啊!
不比箭术,这次比厮杀,看我不砍死你!
我有法器,但是伱呢?”
“好说,好说。”
白云楼喜着道,提了提腰上那条腰带,气机微微注入,又摸了摸手腕羽器。
“咱虽是泥腿子,可是这点家底还是有的。
江兄,回头我要赢了,你可不能赖账。
你家爷爷那里,可不好说。”
江远冷哼了一声,“我从不会赖账,我爷爷更不会!”
白云楼眯眯眼,随意一般,顺嘴问道:“江兄,话说,我去总兵府上两趟,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爹?”
张禽民听到两人的话,动辄就是法器,而且他瞧见了白云楼腰上那件几羽器,不由一愣,嘴角一抽。
真是法器,这你还泥腿子?!
听到白云楼问起江远,他走过去,干咳一声,拉了过来,小声说道:
“白兄,白兄,听说江同年爹娘早年便死于了一场意外。”
白云楼恍然大悟,拱了拱手,道歉说道:
“江兄,白某委实不知,还望见谅。”
“这没什么。”
江远摆摆手,“等这结束,你我再战!”
白云楼点点头,又将目光瞧向了距离不远的班级同窗。
站在最前面的,是曾经借过一文钱的戚芸。
他笑了声,露出两排白牙,挥手打了招呼。
戚芸一愣,回应点头,脸上挤出抹笑。
站在台旁,本该安静,可白云楼过来,一会儿和他说话,一会儿和他打招呼,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站在队列中的弟子嘟嘟哝哝。
“正该严肃,此人没有规矩,成何体统!”
“这狗东西,怎么还勾搭上了戚芸?”
“……”
白云楼耳朵轻动,朝说话的人一望,笑了笑,不置可否。
没过多久,轮到了他言。
才走上台,这时,忽生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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