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是什么都没做吗?”
陆渊确认了老父亲的笔迹,心里震惊而又窃喜,他用心思考了一番,荣平最近除了频频光顾勾栏瓦肆秦楼楚馆,过的愈发荒唐糜烂,没见有什么别的动作。
陆萱的眼神暗了暗,娇弱的顺着腮边垂落的一缕头发:“哥哥,我只有你了,自小到大,除了你还有谁这样真心对我好?荣平把我父亲定成了反王,等她动手,我铁定没法好活了,还会连累整个侯府。
我们必须采取主动。”
陆渊整个身体瞬间僵硬了,他总算明白陆萱还有这段感情是颗偌大烫手山芋。
可要说格杀荣平……他胸前里翻涌着那一股莫名情愫又在叫嚣,他做不到。
“荣平是宗族和朝中一帮大臣的领袖,杀了她容易,但杀完后呢?所有人都能猜到是我做的,我们树敌太多。
为今之计摸清楚真相,荣平手里到底掌握了什么,以及她意欲何为。”
陆萱抿着唇没有应声,陆渊能随意出入公主府自然随时可以取荣平性命,他分明是不愿意……不日后传来消息,荣平公主在银钩坊忽然中毒,禁军已经包围了阁楼,各路客人都被管控起来。
陆渊吃了一惊,手里杯子都掉在地上,怎么会?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除了他还有谁敢动荣平?好大胆子!
——“公主,公主!”
荣平再次睁开眼便感觉胃部喉头一阵灼痛,她身体依旧虚弱,头脑却清醒无比,皇帝急的满头汗,走到近前,搀住她的胳膊,“姐姐,你可算是醒了。”
危急时刻,亲情占了上风,年轻的帝王忘了摆九五之尊的体统。
荣平顾不得客套,立即嘶哑着喉咙道:“可封锁了楼阁?”
“那栋楼里所有人员都被控制起来了,那个送茶点的丫头已被带进府来。”
“好!
立即带她见我。”
那丫头显然不顶事,瘫软在地上的模样像被掏空的口袋,意外的是陪着她跪在一边的还有王二——荣平看他年纪大了无法再做工匠,干脆留下来扫地。
“公主,公主啊……我女儿绝不会害您的,她不敢。”
王二磕头磕地脑门都破了。
那小丫头吓得一直哭,听王二先开口了自己才敢说话:“公主,我真的没有,我看有人偷偷在杯子里头放东西,我还把它倒掉了,重新换了一杯呢。
因为我爹爹说您是个好人,说您对他有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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