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红土压根没来她这儿,大花说看到他在隔壁吃了饭后就插着手走了。
游手好闲,被这家伙演绎的淋漓尽致。
“我奶说让我爹过完年去上工。
挣了工分不给我们,让我们悔青了肠子才好。”
原来打的是这主意。
顾言一瞬间轻轻笑了,在儿子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把这事儿甩到了脑后。
能把三十多已经定性的男人改造好?老太太你也太异想天开了。
不过好坏都与我无关,我来是为了孩子们,韩红土怎么样那是你的事儿。
他不是我儿子,不归我管。
“我奶就是自说自话,我爹要是能愿意去干活那就不是他了。
现在队里还在搞基建呢,大部分都是大老爷们在干。
他要想挣工分,那咋不去呢?”
“三婶在背后说他狗改不了吃屎,大妈也气的要死。
妈你这么干就对了,我爹那个懒汉就让我□□疼去吧。
她惯出来的,她不受着谁受着。”
瞧瞧,俩孩子都比老太太看的明白。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少年时期的塑形期惯着,一旦长成了一摊烂泥。
你再想糊上墙当砖用那可就难了。
“别动手,我来洗。
你俩过来看着弟弟妹妹就行。”
看小花准备收拾锅碗,顾言将儿子放到炕上,转身撩起袖子。
“妈,你是不是觉得我洗的不干净?”
不然为啥老是不让我俩洗衣服收拾锅碗啊。
顾言一笑,伸手摸摸闺女的发顶。
因为时代的关系不敢吃什么油水大的,俩孩子依旧是瘦。
不过她将维生素当糖给孩子吃,这俩头发和皮肤却是好的多。
不是这些营养不良的人可比。
“一会儿还要去捡羊粪呢,手沾了水容易皴裂。”
“妈妈你真好,你怎么能这么好呢。”
小花感性的搂住了顾言的胳膊,撒娇的在轻轻的蹭。
“让你俩干活还好啊?这么冷的天妈妈在家,你俩却得迎着冷风去捡羊粪。”
心疼的托起闺女的手,轻轻抚摸着“手背都破了。
妈妈……妈妈不是个好妈妈。”
这操蛋的年代,空有一腔能力也无用武之地。
明明物资充足的不能再充足,却不得不让俩孩子做这种掩人耳目的事儿。
“嘻嘻,这是我不小心碰了一下,抹了雪花膏已经不疼了。
王姐姐俩手又红又肿,破了好几个口子。
一抢羊粪手就裂开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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