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是给我大孙子的,你个不要脸的女人生俩赔钱货也配戴我的新草帽。”
家里的男人不见踪影,估计又去了大牛圈的空地上侃大山。
女人对阵女人,倒是挺公平。
顾言的视线在对面这婆媳仨身上扫过,冷笑一声转头将墙角一根细长的桑树枝拿在了手里。
这玩意是春天养蚕后留下的。
剥了外面的粗皮,里面的枝子细白结实韧性十足,一般用来给豆角架秧。
他们家按人口有五分自留地,这是没用完留下冬日引火用的。
“赔钱货?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骂自己的。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居然还有如此嫌弃自己的,真是听都没听过。”
“……”
老太太被她这颠倒的话气的浑身发颤,指着她的手指头哆哆嗦嗦。
大概第一次被儿媳如此呛声,一时间气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老二家的,你这就不对了……啊……你咋打人啊?”
手背忽然被细长的桑枝抽中,老大媳妇那张虚伪的脸也不装了,大眼睛瞪着她好似要吃人一般凶狠。
“别拿手指着我。
再敢伸出你的爪子,姑奶奶抽死你。”
大嫂也蒙圈了,这老二家的吃错药了吧?今儿咋这么厉害。
“反了天了,娘,老二家的反了,您还等啥啊?”
这风扇的好。
老太太本就满身怒气,她此话一出口立马就着了。
当下回身拿起门口的顶门棍给了老大媳妇,恶狠狠的交代她。
“打,给我狠狠的打。
拿出你长媳的气势来。”
此时看热闹的邻居已经围了一圈,隔着高高的台阶居高临下的当吃瓜群众。
当众打儿媳,老太太还不敢如此。
不过让大儿媳代为出手,那就没道德伦理上的束缚。
“哎,我听娘的。”
老大媳妇拿着鸡毛当令箭,也不是第一次跟她动手了。
这场景触发了记忆,顾言对原身更加无语。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你但凡豁出去一点儿,也不至于被欺负致此。
“不孝顺的东西,我替娘好好教训教训你。”
对她这外行的打法,顾言连个哼声都懒得给。
刚想伸手去抓,发现俩闺女居然朝她跑来,她只好改抓为推。
对方被她四两拨千斤的手法推的刹不住车的去撞墙,她则拉住俩小姐们往一旁走了几步。
不理会大嫂杀猪一般的叫声,她急切的交代孩子:“站远点别过来。”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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