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醋坛子蹭蹭的往外冒酸气,连鸡汤都突然好像有股酸味。
萧行言无奈又好笑,“客人在会所里晕倒,该会所负责,服务生又不是不会打电话叫救护车,关我什么事”
啧,真冷血。
不过她喜欢。
宁缈撇撇嘴,哼哼道,“人家姚昙惜肯定是希望你送她去医院啊,寒冬腊月孤苦伶仃的哦,”
她突然想起来,“她以前就跟我说来着,什么你们有相同的身世,在一起给彼此温暖,我这种高高在上的公主永远也不会懂,呕”
萧行言剑眉微扬,“身世相同就要在一起玩消消乐吗”
宁缈“”
“噗”
宁缈倏然扑哧笑了出来,继而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哈哈哈哈你,你太坏了吧消消乐噗哈哈哈”
银铃般悦耳的笑声中,萧行言不急不慢地将一碗鸡汤喝了个精光。
动作优雅拿餐巾擦了擦唇角,接着慢条斯理地起身,微微俯身将笑趴在桌子上的宁缈轻松地抱了起来,长腿迈步朝楼梯走去。
男人清隽的脸上明晃晃的写着“饱暖思淫欲”
几个大字,宁缈倏然想到群里大姑姑自告奋勇的要当babysitter给他们哄宝宝,咬着唇乖乖地靠在他的肩头上,默许了他的行径。
夜间起了风,呼啸的北风敲打着玻璃窗,主卧里却春光旖旎,空气被柔情蜜意点燃。
一切轻车熟路,萧行言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怎样的撩拨最能让她情动,他再清楚不过。
细细密密的吻沿着她玲珑纤细的锁骨落下,他伸手够向床头柜
酥酥麻麻令人舒服得飘起的吻倏然停了,宁缈不满地睁开眼眸,水光迷离的眼神落在他手中的空盒子上,她轻“唔”
了一声,嗓音绵软含糊的仿佛汪着水,“没了”
“嗯。”
萧行言低哑的声音透着股难言的燥意任是哪个男人在这种箭在弦上的关键时刻发现没有套了,都不可能不躁郁他不死心地又在抽屉里摸了一下,依然是没有。
是了前天用完了,忘记买了
萧行言闭了闭眼,抬起大掌抹了把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几乎耗尽了全身的
自制力,正要翻身下去。
然而这时两条纤细的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笔直纤长的腿如蔓藤般缠紧了他。
盈盈潋滟透着意乱情迷的眸望着他,她软软的小声说“不用也可以的。”
“”
妖精。
萧行言紧咬着牙,身上涨得发疼,声气沙哑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行,你不是安全期”
“没关系啊,”
宁缈眨了眨眼睛,他紧绷的肌肉硬的像石头,她不懂他为什么要强忍着,“万一有了,就有了呗。”
萧行言喉结上下滚动,呼吸又粗重了几分,那股没有发泄的疼痛仿佛又加深了些。
他想,他这辈子遇到过的最艰难的境况,莫过于此了。
“我喝酒了,”
他的嗓音粗哑得仿佛被砂纸打磨过,“酒精会影响不好。”
宁缈蹙起了眉,“你刚才不是说没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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