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尘子“”
法事做了一个多时辰,河蚌已经很累了,容尘子抱着她走出无量窟,她水色的裙裾长长拖曳,质如烟波,黑发如墨,美丽得如同一场幻梦。
叶甜站在洞口,久久不敢上前。
河蚌双臂揽着容尘子的脖子,眸中水光闪闪,娇媚难言“知观,我不会死了吧”
容尘子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嗯。”
她双颊笑颜绽放,在容尘子下巴上用力地亲吻了一口。
容尘子闪避不及,当下又变了脸色“别胡闹”
叶甜站在原地,突然有些羡慕河蚌,不是因为她在容尘子怀里。
而是因为她敢毫不犹豫地做一些自己一辈子也没有勇气去做的事。
而这世间多少事,就是因为走不出这一步,永远错过。
容尘子将河蚌抱回卧房,河蚌撒娇“知观,人家好久都没有泡水了”
容尘子神色坚决“榻上比水中洁净,你伤势未愈,不能泡水。”
河蚌就噘了嘴“那你给人家刷刷壳吗,人家身上痒。”
容尘子按住她“不要变回原形,让小叶进来帮你擦擦身子。”
河蚌立刻哇哇大叫“不要,早上她有多生气,你都见啦她帮我擦壳,肯定要报复我的”
容尘子啼笑皆非“小叶不是这样的人。”
河蚌不依“那让清玄帮人家擦”
容尘子开始相信这个大河蚌是真的什么都不懂“清玄是男子,男女授授不亲。”
河蚌拉着他的手撒娇般摇晃“知观那你帮人家擦嘛。”
容尘子拿她没办法,只得命清玄打了盆水,化了一道清浊符,用柔软的汗巾替她擦洗。
河蚌触着清凉洁净的水,舒服得直哼哼。
容尘子将那双白嫩的小手和她的脸蛋俱都擦了,就欲端着水出去,其他友正在:。
河蚌不依“知观还有脚呐”
容尘子略微犹豫,终于回身,绞干汗巾替她擦脚。
她的脚仍如往常的娇小精致,水晶般通透的肌肤下隐隐可见淡青色的脉络。
五个趾头色泽温润,只在趾尖带了些许淡红,如同寒梅染雪。
容尘子心跳得厉害,他这样的人,不能容忍自己有丝毫离经叛道的地方。
然偏偏对河蚌这双脚没有丝毫抵抗力。
喉头有些干,他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唾沫。
河蚌也乖乖地不出声,任他将自己的小脚握在手里。
他的手掌宽厚而粗糙,温暖依旧。
对于软体动物,河蚌的脚是最脆弱的所在,她将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展露在容尘子面前,任由他把握,却毫无惊恐不安之意。
容尘子确信他当时没有河蚌的眼睛,没有中过任何摄魂之术。
但他额间的血管渐渐爆起,青筋嶙峋。
他已古井无波的心中再起涟漪,就连沉寂很久的地方都开始有了反应。
他眸露羞惭痛苦之色,三两下擦完河蚌的脚,转身就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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