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臭与窒息接连涌入周南絮的心肺。
粗壮的蟒身游过她身侧,原本空旷的牢房也变得窄小,以至于她的右臂实实在在紧贴着掠过的蛇鳞,泛起一阵刺痛。
周南絮无需看便知,定然是坚硬的鳞片将手臂的皮肉刮得倒翻绽开。
鲜红的血混入水潭中,溶成了乌黑的倒影。
她双腿一蹬,趁着巨蟒撞开豁口,灵动自如地朝外游去。
然而真正离开了牢房,她才觉这山潭如此之深。
起初在牢房内,四周的水无论怎样漫入,不过触及她曲起的膝盖。
但完全落入潭中后,她的脚根本不能踩到底。
水牢在洞穴中,竟成了一座小小的孤岛,沉默地把她们与外界此起彼伏的杀机隔绝。
周南絮陡然足踝一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藏在水下咬了她。
逐渐浓郁的血腥气不知何时唤醒了诸多沉睡于潭底的怪物。
水面荡开一圈圈涟漪,她隐隐约约捕捉到无数奇形怪状的影子竞相游来。
而她抬眼,恰是一张血淋淋黑洞洞的大口当头扑至,仿佛深渊叫嚣着要咀嚼她的血肉。
“周南絮——”
耳边谢琳急促的呼唤在巨大的蟒下,都成了虚浮的杂音。
她听不真切,只有心脏的跳动声愈激烈,好像随时要扑出她的胸膛。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但,比思绪更快的,是她的身体。
周南絮举起了手中的剑。
……
而那厢孟观棋拖着血淋淋的身体终于走出刑堂时,脸色已经惨白得透明。
临走前,老人吹胡子瞪眼,冷哼道:“你这女娃,好生顽固,倒比我这老头还犟!
你这么着下去,日后是要吃大亏的。
要还肯听我的劝,趁早改了罢!”
孟观棋虚弱地一手就近扶住身侧的树干,一手紧紧抚着心口,兀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呛出几口血沫。
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她强行露出一抹疲倦的笑,故意打趣道:“长老,我记得你从前在我小的时候还夸我,倔起来和我爹一模一样,将来大了必有所成。
怎么如今又是另种说法了?”
她的声音很沙哑,几乎弱不可闻。
“那你成事了没有?还不是一无所成,反落得这满身伤。”
老人没好气道。
阳光斜斜刺入孟观棋的双目,她微微觑起眼,语气十分笃定:“我会的。
赢,于我而言,只是早晚的事罢了。”
“诚如我与人对弈,只胜,不败。”
“倘若你败了呢?”
老人咄咄逼人地紧紧盯着她,非要从她心底掏出一个答案。
孟观棋平静地用手背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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