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三弟,你放爆竹时应当跑快些,被炸得灰头土脸可不好看。
不过我瞧着你整体还算利索,下次也许可以送你一个袖箭玩玩儿。”
“茵茵的玩具我也很喜欢,嫂嫂有些更精巧复杂的,下次给你捎些过去。”
闻砚饶有兴致地听,等她说完不忘捎上自己:“那我呢?”
“啊?”
黎蔓微微蹙眉,似是疑惑地说,“你怎么还同三弟和茵茵比?”
尽管大抵已经被对方在心底腹诽“幼稚”
,但闻砚照样脸不红心不跳:“嗯。”
但喝醉了酒的黎蔓并非神智全无,只是思绪会慢很多,若遇上觉得无需仔细思考的事情就径直答了。
只不知闻砚平日里在她心中是什么样子,看上去斟酌了很久才开口。
“花灯很漂亮,感觉上元节那天能带出去,”
她歪了一下脑袋,眼底藏着狡黠,显出几分灵动与俏皮来,“不过嘛——我还是更喜欢这个!”
说着敲了一下手边的酒壶。
闻砚不依不饶,又问她:“那郡主要给我捎些什么?”
闻墨有袖箭,茵茵有玩具……黎蔓被他问住了,是啊,给闻砚捎些什么?
若说投其所好,对方嗜书成癖,书房里的书比铺子里还全;但她不会医术,也治不了对方的腿;继母王氏与他关系微妙,但也没到前世那种你死我活的地步;身外之物,家不缺钱,闻砚不缺名……
“以后……我带你去燕北玩儿?”
黎蔓犹豫了好半天,语气迟疑,像初春时节在树洞口探头探脑的花栗鼠,“我对那儿最熟,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我都知道!”
燕北不是那么适宜农耕,但瓜果种得不错,收获的季节一口下去可甜;大漠偶尔会有胡人经商的队伍,胡姬大多金碧眼,那身段个顶个的好看;有个老人家烙的饼可好吃了,卖得便宜还个头很大,普通人吃半个就能饱……
闻墨和茵茵坐在她左手边听得津津有味,说话的人讲得也高兴,不住地伸手比划起来:“有一次我二哥带我出去玩,碰着了这么长的一条蛇……”
两个小孩儿听到这儿被吓得脸色苍白,闻墨忙不迭问:“啊?那怎么办,不会有毒吧?”
“圆头圆脑的,没毒!
我们燕北人都认得,”
黎蔓笃定地摆摆手,她照旧兴致勃勃,因为激动故而脸色更加红润,较之平日的素白倒更显顾盼生辉、神采飞扬,“怎么办?当然是抓回去泡酒喝啊!”
听到泡酒喝,闻墨和茵茵本来因为没毒而放下的心此刻似乎又悬起来了,闻墨琢磨了半天,打了个寒颤,由衷道:“嫂嫂真厉害!”
“不不不,我觉得我兄长他们才厉害,当初在燕北……”
闻砚扫视两个小孩儿一眼,思忖片刻三言两语吧弟弟妹妹打去看烟花了,自己则侧过身与黎蔓对视,温声道,“这些不如等我们以后到了燕北,郡主再细细讲……”
他心底咂摸两下那句“我们燕北人”
,微妙的心绪一闪而过,“眼下的话,郡主不妨说说自己?”
“自己?”
黎蔓困惑地皱起眉,有些不解地问他,“说我自己干嘛?”
“因为某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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