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安刚出手术室大门,准备回办公室写手术记录时,似乎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回头一,就见了楼梯拐角上来的一大群的人。
“快快”
“老邹,你醒醒”
“老师,我们到医院了您坚持住”
“医生,救救我们老师呜呜”
“医生,求您一定要救救我们老师”
“医生”
今天坐镇门诊的邱医生在最前面没命的跑着。
安安从来没有见过平时乐呵呵的邱医生这么凝重的表情。
安安没想过平时口头禅就是“来得及来得及”
行动上都是慢悠悠的邱医生,竟然能跑得这样快。
后面紧跟着一大群人,都是熟人。
两个年过半百的大学老师一边喘着气,却一边紧紧跟着担架。
紧张焦急地注视着担架上的人。
几个熟悉的大学男同学红着眼睛,衣着狼狈,抬着担架。
嘴里哭喊着,动作却异常小心着。
三步并两步的小跑着,还注意着尽量不颠簸担架上的伤者。
担架周围还跟着几个女同学,泣不成声,一边跟着担架,一边不停得擦眼泪,可是眼泪根本停不下来。
“老师”
安安立马奔了过去。
“安安,快赵主任马上就过来”
邱医生见了刚出手术室门的安安,今天老刘不在,好在外科赵主任在,可以主刀,有同事跑去喊人了。
安安也可以打下手。
迎了上去低头一,竟然是病理学的邹老教授。
压着头的毛巾已经被鲜血浸湿了,透着触目惊心的红。
同学压着毛巾的手也被弄的满是血。
“邹老师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伤的这么严重”
安安上前就把上了脉,已经很微弱了。
“廖骁仁带着一群校外的青年闯进了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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