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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冰皓磨了磨牙，脸都快皱成一团了，“又傻。

再说了，也个意思……”

祁默才放下心，揉了揉阮冰皓脑袋，换了话题，“要喝咖啡吗？里一罐同学送黑咖啡，错。”

阮冰皓摇了摇头，两只脚在下意识地模拟着舞步，但心似乎太好，“黑咖啡太苦了，喝。”

“了？开心了？”

祁默了解阮冰皓，小孩儿个样子一定高兴了，于他去倒了半杯刚烧开热水，再兑进去一些凉水，温温刚好能喝，端在手里到阮冰皓身边，蹲下身看着他，“因说话吗？”

样姿势让阮冰皓低着头就能看到祁默脸。

祁默脸部轮廓棱角分明，但眉线条让他看起并具攻击。

每每看着他，阮冰皓总能想起“君子端方，温润如玉”

种形容。

阮冰皓只觉得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然加跳动着。

他明明早就习惯了从各种角度看着祁默，但像样蹲在自己面前仰脸看着自己，手中捧着杯子，被热气氤氲了面容，时而模糊时而清楚样子，仿佛一下子就击中了阮冰皓心里最要紧地方，打通了某种一直纠结在一起关窍。

“小默哥哥……”

阮冰皓眨了眨睛，下意识地说，“才会随便找什apha呢。

那些想接近apha，都看上，也爱搭理他们。”

祁默愣了一下，知，脑子忽然浮现出王倩影那句“你确实只小鸟，他一个小鸟”

。

“嗯。

如果想靠近你apha太多，给你造成了困扰，你就告诉。”

祁默笑了一下，把水杯递给阮冰皓，“去替你赶跑他们。”

阮冰皓才绽开了笑容，看着杯子里自己倒影，心里忽然就安定了。

他长大了，梦想都完成得差多了，可以追寻自己想要东西了。

关于“梦想”

，很多，很清楚自己梦想什，&xeoo什梦想，得过且过罢了。

对于阮冰皓说，最大梦想当然拿到花样滑冰男单最高荣耀。

而通往梦想殿堂入场券，就在他十岁那年伤愈拿到。

准确说，在伤好时候，他就接到了省队邀请，伤好了才去报道。

他去了省队，祁默也如愿去了他想去平都医科大学。

临走那天，阮冰皓和祁家父母一起去高铁站送祁默。

一路上阮冰皓小脸都皱皱，心很低落。

但他知道祁默考上了理想大学，应该高兴才对，所以他就一直憋着说话，只牢牢跟在祁默身边，一直到候车室。

祁爸倒个豁达通透格，调侃道：“小皓看着高兴了？舍得你小默哥哥走？”

阮冰皓扁了扁嘴说话，祁妈接过了话茬，“唉……当妈也点舍得。

过，小默也算长大成了，又个天立地apha，出去上学，闯荡闯荡，也挺好。”

祁默搂了搂母亲肩膀，全当安抚，随转过身，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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