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回说的话还不够明白,那么这回她可以把话说得更加明白,不留一丝让他继续幻想的余地。
许宗元说:“你在问我为什么要出手帮你?”
他刻意规避“保护”
这个词,“我路过,看见你有困境,帮你是很正常的行为。”
施谨说:“是吗?如果昨晚是你的其她女性下属,你会做出一样的选择吗?如果昨晚是梅森或者戴培敏,你也会那么做吗?”
许宗元微愣。
他原以为自己相当坦荡,直到听到这一问。
他略作想象,如果是梅森或者戴培敏,他会叫老王下车去帮忙,换他自己开车回公司。
老王二十多年的驾龄,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比他多了不知道多少倍,身材也比他壮实,面对泼皮无赖更有威慑力。
许宗元重新回忆,昨晚老王一开始就想下车帮忙,是他阻止了老王。
许宗元昨晚明明回忆了三遍所有的细节,但连他的回忆都在刻意掩盖这个关键细节。
从昨晚到今晨,许宗元始终不肯承认,他对施谨的的确确有着她所描述的保护欲,这是不可被复制在梅森或戴培敏身上的,而他昨晚的出手相助,从一开始就是占有式的姿态。
他可以不承认,但他无法忍受这个女人让所有人都觉得需要她,他更无法忍受这个女人被别的男人伤害。
许宗元的傲气让他不屑撒谎:“如果昨晚是梅森或者戴培敏,我会让老王去帮忙。”
她一直都清楚,这才是有理智的他会做出的选择。
施谨点头。
聪明人点到即止,这对话还要再继续吗?
可许宗元一定要继续:“如果昨晚是老王出手相助,你会对他说那一通话吗?”
这是一句明知故问,但他一定要问。
施谨说:“我不会。
我会道谢,然后告诉他,其实没必要麻烦,因为我已经报警了,交警很快就会到,地处繁华路段,到处都是监控,那个人想要动手早就动手了,不会磨蹭那么久。”
许宗元点头,“好。
所以你昨晚的那一通话,只针对我,只讲给我听,为什么?”
这是第二句明知故问,但他仍然一定要问。
施谨说:“因为老王只会认为他对我是‘帮助’,而你会认为你对我是‘保护’。
我可以需要前者,但绝不需要后者。”
许宗元很想问她:是不需要被任何男人保护,还是只不需要被他保护?
但两句明知故问已经足够多,他绝不会再自取其辱第三次。
他沉默着,对面的女人却主动将两人之间的晦暧不明彻底撕裂,让他大白于现实的刺烈天光之下:
“eric,作为上级,你上周对我进行工作以外的指责,不合理且不公平,你只占有我的工作结果,你并不占有我这个人;作为男人,你自己很清楚,你对我的‘保护欲’对照的是‘占有欲’。
我昨晚的那一通话是为了让你知道,有些事情我说过不可能,就是真的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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