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堂阴恻恻笑道“黄道友这是深谋远虑,早就盘算好了计谋,到是瞒得我好苦,为何今日才与我起呢?”
黄苑媚见他语气不善,忙道:”
媚儿也是心存疑虑,并无太大把握,只是近日感觉形势不对而已,之前并没有与白兄分开之心啊。
“
”
若无分开之心,那我就当你没有过,咱俩继续联手,相互携持,慢慢积累,岁月漫长总有出头之日。
“
”
白兄,不可。”
黄苑媚情急之下,大声喊出声。
她情绪略带激动道:”
你修为高深,所以并不着急提升,而我这一两年居无定所,到处躲藏,修为却是止步不前,近日更是感到危机四伏,眼下形势逼人,你我分开是最好的选择,我意已决。
“
”
哦!
黄道友这是铁了心要离开白某,展翅单飞了?”
黄苑媚见事已至此,并无半点回旋可能,危机关头毫不退缩,双眼盯着白展堂,用力点零头。
“哈哈哈,女人心海底针,看来为兄这许多年来,鞍前马后的嘘寒问暖,并未打动黄道友芳心啊。
即然你去意已决,想要离我而去,我也不能强留你在身边。
这样,缘份一场,分手之即,为兄向黄道友求一样东西。”
黄苑媚见白展堂神情阴狠,心头一凛,应道:“不知白兄所求何物?”
白展堂目光灼灼,盯着她左手紧握的魔魂幡道:“我初见黄道友之时,你便是手握这面黑幡,这一路走来,也未见你将之收入储物袋过。
此幡迷神鬼雾乱人心神,效果却是不凡,而且还能吞噬魂魄自主晋阶,为兄一时心痒好奇,想向黄道友借手中幡一观,不知是否可行呢?”
黄苑媚脸色大变,惊得从地上一跃而起,落在距离白展堂三丈外站定,随后又往后退了几步,神情紧张的盯着白展堂。
“哈哈哈,哈哈哈”
白展堂长身而起,肆意狂笑,筑基期强大气势,带起狂风呼啸声,向黄苑媚压去。
他望向黄苑媚破口大骂道:“贱人,你日防夜防,当我不知道,我终于是确定了,原来你手中所拿,才是让你姹女宗灰飞烟灭的祸根。”
“白兄,你误会了,这面魔魂幡是师尊所授,如今师尊已故,它是媚儿唯一的念想了,你难道忍心抢夺吗?”
“我呸,贱人,死到临头还敢狡辩,真当我是泥捏的,我旁敲侧击,一直没有问出你师承何人,现在我终于是想通了。
听姹女宗宗主,在当年陨仙大裂谷,仙界秘境结束后,亲自挑选了几名资质绝佳的女弟子,秘而不宣,亲自教授。
这十多年以来,南境之中,却是无人听闻这批弟子的消息,也不见这几名弟子出世,闯出什么名头;看来,你就是那几名神秘弟子之一了。”
黄苑媚面对筑基修士的威压,衣袍飞舞,面如死灰,如被点中身上穴道,呆立当场,默不作声。
“对了,你手中这面魔魂幡,我一直就心存疑惑,一面中品法器而已,哪有人一直拿捏在手中,不将它收入储物袋的。
你奇不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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