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慕少辞忙松开她,“是不是我力道太大,弄伤你了?”
栖月忍着疼痛,无奈道:“没法子,许是我近来不走运,旧伤老是作。”
慕少辞把栖月扶回椅子上,一脸担忧的看向栖月的腰。
“要不寻个大夫瞧瞧?”
栖月叹息:“不用啦,我自己就是大夫,按一会就好。”
“那林山家是怎么个事?你跟我说说看?”
看他眼神依旧担忧,栖月用轻快的语气哄道:“你先说嘛,我这没准一会就好了。”
慕少辞拗不过她,搬了凳子坐她旁边,“上次我查到林山的妾室给他下慢性毒,派人暗中去调查的时候,撞见了两人在房中幽会。”
栖月瞪大眼睛,“她不是还怀着吗?而且还是在房中?这不会太嚣张了吗?”
慕少辞轻点她的额头,“这不重要,我的人听见两人调笑的话,说林山是早年伤了身子,这才没有子嗣。”
“林山与夫人多年无所出,夫人负气离开后,林山身边就只有两个妾室,一个是他自己抢来的姑娘,还有一个是当年张相送的。”
“林山多年求子不得,只有今年有人怀了子嗣。
林山自然是恨不得把她当眼珠子疼,她趁机给林山下毒也算是水到渠成。”
“再说林山府中,他日常事物繁忙,每日在府中的时间屈指可数,夫人离府后,他府中没了掌管后院的人。
被他抢来的姑娘瞧他不顺眼,整日关在自己院里。
管家之权阴差阳错落在她手中。”
“就这样,那女子与管家不知何时背着林山有了交情。”
栖月嘴角抽搐一阵,最后还是没忍住扬起嘴角。
慕少辞道:“看他倒霉你这么开心?”
栖月一下收敛了笑意,板着脸,一本正经的狡辩道:“哪有,不过是看林山实在太过嚣张,我就见不得有人在我面前嚣张跋扈。”
慕少辞宠溺道:“好,等下还请‘小神医’帮在下一个忙。”
“你要让我告诉林山?”
栖月眼珠一转,“也不是不行。”
“不过,这事林山他自己当真不知情?没准他早就知晓自己不行,但碍于颜面一直在自欺欺人。”
“咱不如这样……”
栖月向慕少辞招手,他忙附耳细听。
“你让人去蹲着,然后……这样……”
慕少辞越听,眼里光彩愈璀璨,“就按你说的办。”
“公子。”
门外传来温岳的声音。
慕少辞坐直身,理了理衣裳,扬声道:“进。”
温岳推门进屋,一眼瞧见坐在公子官帽椅上的栖月和她身边坐着板凳的公子。
他再迟钝也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忙垂下眼,“公子,两个男子招了。”
“那姑娘她……属下无能。
她死活不肯开口。”
他快的撇了一眼栖月,又垂下眼,“她说要见到姑娘才愿意说,否则就算是死她也不会开口说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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