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清流的读书人户瞧着卫国公府这样的将门武夫,自也是觉得他们武人出身,不会疼惜人。
彼时天下未定,诸国之间多有征战。
像卫国公府这样的将门,多的是子弟或死或残在战场之上。
卫国公夫人的母家不愿自己的女儿一嫁过去,便要成日里担心自己的夫君性命。
也不想她或有一日守了寡,不肯点头自也在常理之中。
毕竟寡妇再嫁,这事在大稽,多半都是难听了些的。
尤其还是像这般诗礼传家的人户里头。
“雩娘,你说大哥是不是傻?”
徐徽宁见她一直低头看着柜面上的饰物,伸手轻轻推了推她,道:“看中哪个了?”
沈清晏摇摇头,这一应铺面上摆着的饰物,都没有能与名册上所书之物沾得上干系的。
“舅母这些年都在操心衍哥哥的婚事,自然盯得紧些。”
卫公国夫人一直盯着他,不也就是想替他早日定门亲事么?
“只要衍哥哥议了亲,有了新妇入门,那徐家舅母自然也不会日日盯着你了,自是会天天盯着儿媳妇。”
更何况,若是有了子息,只怕是日日都供着这位新妇,守着未出世的孙儿了,哪有空理你这个大棒槌。
然而,后头这句话,沈清晏没好意思说出口。
她此言一出,徐家两兄妹心中各有思量。
徐徽宁觉着自己想让她当亲嫂子的盼头是彻底没了,而成为自己的表嫂子的这条路,徐衍又要亲自去堵了。
而徐衍的眉头则拧得皱在一起,心中念叨着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昨日里才刚刚推了卫国公夫人给的几张画像,今日就被她又刺了一下,当真不爽利。
沈清晏自是没将心思摆在这上头,她在铺子里头逛了一圈,见皆没有她所想要的,便对着徐徽宁道:“徽宁姐,可还有旁的铺子会进些南面的饰?”
“这家是元京城里头最大的了,里头好些都是南面来的货物,你且等等我。”
徐徽宁如此说着,便独自朝着掌柜说了几句,随后三人便在店内小厮的指引下,单独进了一间内室。
几人方坐下,便有小厮进来上茶,不多时,那掌柜便亲自领着人端了好些物件过来。
“在外间,寻常的物件自然可见。
但若论上乘之物,自是会被店家单独摆放。”
徐徽宁如此说着,招了人将饰物挨个摆开,好让沈清晏一件件挑。
而沈清晏也确实没有失望,仅此一家,她便瞧着了几个饰间都嵌了一种星海蓝的宝石珠子。
这种珠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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