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离孩子满月还有好长时间呢,不着急吧?”
张建东疑惑的问。
“嗨,这年月物资多难买啊,市场上基本上看不到一点荤腥,所以大家提前准备一下,有人找找人,有钱出钱有力出出力,到时候尽量办的丰盛一点。”
张建东却总感觉这里面有问题。
“行,那你们商量着,我一会儿回家也问问我媳妇要不要办!
毕竟这年月可不提倡大办酒席。”
张建东说着说着,明白这老逼登的阴险之处了。
在这灾荒年,人民都吃不饱饭,饿殍遍地。
而他这个当领导的却因为生孩子而大摆酒席,先在高层领导眼里那就是不懂事儿!
领袖提议节约,一周都吃不上一顿红烧肉。
可你个小破官儿却在这大吃二喝,这可不是你在家里偷偷的吃吃喝喝没人管你。
这事儿的社会影响有多大?
有多坏?
是不是贪赃枉法,还是勾结敌特,否则哪来的资金?哪来的物资?即使后来查清事实,张建东不被撤职就算幸运了,更别提以后的前途了。
手里的进货渠道更是得被没收。
其次就是轧钢厂这一片谁不知道张建东能整到物资,到头来还不是他自己出钱出力,难道给他儿子办满月。
他,张建东,有头有脸的人物,能要院子人的钱?东西能买的不多不好么?
三一个就是到时候一家随几毛礼金,却能全家大吃特吃,还不用感谢张建东,反而他这个出头的一大爷被人称赞办事牛逼,张建东这个能人领导都得听他的。
想到了自然就不怕了,张建东强忍杀人的冲动,人家正大光明的阳谋,张建东他还真没办法,给易中海一个大拇指,“一大爷,你真特么厉害,咱们以后走着瞧!”
转身就走,“酒席不办了,到时候院子里一家斤大肥肉!”
恶心人啊,小小的一件事就把院里院外都特么考虑到了。
这老阴比,尿性!
“这是咋了?”
“就是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
脑子慢的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呢,嘀嘀咕咕的抱怨。
易中海笑了,摆摆手,“那就拉倒吧,咱们大家好心好意的,人家不领情!
这孩子,从小就……唉,我这一大爷当的不合格啊。”
“不是,你一大爷也是好心,”
“可不嘛,这心操的。”
刘海中想啥不知道,反而这个傻子一句话都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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