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把小药箱放到床头柜上,“伤哪了,我。”
苏阳正在网上查度假村相关的资料,产权官司都打过好几次,的确很复杂,头也不回地拒绝他“不用,在医院处理过,破伤风也打了。”
“还打了破伤风”
他的音量不自觉提高,眉间微微蹙起,语气也跟着严肃起来,用不容拒绝地口吻命令道“过来。”
仿佛这两个字有什么魔力般,苏阳终于半转过脸,“怎么突然这么凶。”
话虽如此,但丝毫没有任何怕的样子,动作仍是懒洋洋的趴着,并不打算配合。
他刻意淡化事情的严重性,轻飘飘的语气说“真的没什么,不小心被挥到一下而已。
再说对方还是个老人家,能有多少力气,伤口也不大。
就是以防万一才去打了针破伤风。”
“我了才放心,免得留疤。”
苏阳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很随意地说了句“留疤有什么关系。”
更别说还是在背上。
谁知,余渊沉声“我有关系。”
其实也没什么,就了,更亲密的接触都有过。
苏阳避无可避,知道躲不掉了,只得坐过去,慢吞吞解开扣子,怪尴尬的,早知道已经暴露,还不如直接穿睡衣来得方便。
余渊他动作不便,好心问了句“要不要我帮你脱”
“”
苏阳十分无语,“你别说得这么不正经行吗”
虽然不是光天化日,这明晃晃的白炽灯也差不了多少,儿子还在几米外的餐厅吃饭呢
一本正经只关心伤势的余渊“”
到底是谁不正经
过了两分钟,或者更久,当他到眼前光洁脊背上,包扎纱布凌乱且潦草,更深地拧起了眉,“在哪个医院做的处理”
他的语气透着不满和不屑,边说边动作很轻地撕开医用绑带。
苏阳往前缩了下,不满道“就算了,怎么还上手了相信医生。”
“别乱动。”
余渊扶着他的双肩,把他的后背拉回来一点,“十年外科五年急诊经验,够资格给你换药了吗”
“啊”
苏阳一时没反应过来,又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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