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一通一边走,一边心里想:“邢襄市曾是自己的伤心地,因为在它的槐乡县,自己眼看oo万辛苦费到手了,再不济姜小红这个专勾男人魂的小秘书,也能陪自己睡觉oo天,那些都是爽歪歪的好事。
眼看大功告成,嘿!
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臭小子,竟然能破自己的煞气折损阵,甚至就差两秒,自己的小命就玩完了。”
“不管咋说吧,今天可算逮住了一个大买卖。
据说施主是市长,兄弟是县长,施主的女儿国色天香、楚楚动人,是市里不知什么局的副局长。
我上次的缺憾,在今天必须加倍偿还!”
“为了把气场搞大,自己花了oo元,从劳务市场雇了两个年轻人,充当自己的仙童。
还别说,这样的出镜,显得高端、大气、时尚。
嗯,我对我的智商还挺满意!”
孔一通一边想,一边来到了许宝玉的大卧室。
许宝玉刚想坐起来,孔一通马上跑过去,扶住许宝玉,极其和蔼地说:“施主,不必多礼,身体要紧啊。”
接着,一位仙童把孔一通的风衣脱了下来,拿在手中;另一个仙童把孔一通的礼帽摘了下来,也拿在手中。
然后,孔一通开始给许宝玉号脉了。
郑涛知道现在许家人还不信任自己,自己只能悄悄站在旁边,静观其变。
过了o分钟,孔一通慢慢地说道:“施主这病是过度劳累、肝火攻心,引起的重感冒。”
大家听后都点点头,“症状和郑涛说的一样。”
“施主,我在一进门的时候,就观察到施主的家里遭到了煞气折损大气场的袭击。
而且现在还是初级调试阶段,施主也就是感冒感冒。
我预测人家很快就会加大负荷,增强攻击,到那时施主恐怕就会有生命危险了。”
“啊!”
许宝玉、许宝山、许娟闻听此言,都惊呆了,“孔大师怎么和郑涛说得一模一样啊?”
“哎呀,孔大师,你是高手,你就说咋办吧?无论花多少钱,我们都答应你!”
许宝山开始恳求了。
“这是施主的仇人,花大价钱找来一位气层风水高手布下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致人死地。”
孔大师听许宝山这么一恳求,觉得咸鱼翻身的宝贵时刻来到了,“破此人的煞气折损大气场,对于我来说,小菜一碟。”
“好好好!”
许宝玉、许宝山、许娟闻听此言,如释重负,喜笑颜开。
“前些日子,在你们邢襄市的槐乡县,槐乡大酒店竞争不过槐乡宾馆,就使阴招,请高手布置了煞气折损阵,槐乡宾馆损失惨重。
后来,槐乡宾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我,我略施小计,分分钟就把槐乡大酒店打得落花流水,一败涂地。
那位高手分钟就逃之夭夭了。”
孔大师吹牛不上税,黑白颠倒,把郑涛的高光事迹,移花接木,都挪到自己头上了。
许宝玉、许宝山、许娟对此事一无所知,还津津有味、充满崇拜地听着呢。
“事后,槐乡宾馆给了我oo万辛苦费,嘿嘿,还,还让美女秘书,陪,陪我睡觉oo天。”
瞧孔大师的吹牛功夫吧,分分钟能拿国际吹牛大赛的金奖。
“我靠,哪里来了一个精神病?那牛吹得没边没沿,好像离了他,地球不转了,月亮不出来了,太阳不光了。”
郑涛听孔大师的吹牛,惊掉下巴,大跌眼镜,“可你再能吹牛,别抢我的胜利果实啊。
再等等,再等等,一会儿就叫你穿帮、露馅、衣不遮体!”
“厉害,厉害,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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