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恐吓最具有效果,苏老夫人终于抬首,摸着跪下来喊道“错事是臣妇一人造成的,与旁人无关,臣妇可以给她偿命的,偿命的”
“你的命,朕不想要,倒是苏家无后却令朕十分愉悦,老夫人忘记今天发生的事。”
赵攸套到话了,也不想与她纠缠,深宅后院的人哪个不自私。
她不顾苏老夫人的哀求抬脚走出去,苏文孝就在隔壁殿内,相信他会过来带走老夫人。
她想求的是个证明,至于后事如何就要苏文孝的做法了。
皇后生母这个身份确实很尴尬,葬在苏家还是温府,都不合适。
一打开殿门,皇后的背影映入眼帘。
月色与廊下烛火相照应,光华落地,身形绰约,赵攸撇了撇嘴,踱着步子过去,贴近她的耳畔“你酒醒了”
“醉了那么多年总该要醒的。”
皇后唇角蠕动,声音很轻,双手交叠于小腹前。
她的礼仪很好,前世里皇帝将她教得很好。
今生里的赵攸不在意这些外在的礼数,甚至从未让她行过礼。
两世的赵攸在脑海里重叠,所有的事情涌现,她莫名在想,如果当年被带回苏府,没有随着柳钦颠沛流离,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发生改变。
赵攸不知她脑海里的想法,握着她冰凉的手,余光扫到角落里走来的苏文孝,引着皇后向中宫走去。
两人没有坐辇,赵攸亲自提着灯笼,宫人远远地在后面跟着。
月光皎洁,静静洒在地面上,两旁的树木被风吹得簌簌作响,赵攸手里的灯笼也是晃来晃去。
脚步抬得小,没有焦急的感觉。
皇后随着小皇帝的脚步走,走了许久也没有到中宫,她侧眸道“你带我去哪里”
“回中宫啊,只是走的路不一样,你我们无论走哪条路都可以到中宫,只是我们现在走的路很曲折罢了。”
赵攸道。
皇后明白她的意思,无论过去如何,终点还是那样,只是经历的过程不一样。
风声过耳,带起不一样的声响。
赵攸用自己的温度给皇后暖手,感受到她肌肤在慢慢变暖,趁着此刻就道“阿沭,我们将母亲换一处安葬,没有必要送回苏家,也不要去温家。
等柳钦回来,让他找处风水宝地,我们就迁坟,不求他们。”
她没有对父母的那种执念,更不懂该如何给皇后安慰,唯独知道的就是古人重视孝道,阿沭对生母的印象约莫也不深了,但为人子女总想着母亲死后有个最好的去处。
皇后没有想得太深,在听到我们将母亲换一处安葬时心口处微微酸涩,赵攸早就将她当作余生伴侣了。
都是女子,她知晓感情一事都是说不通的。
她先用情,赵攸心中的情来得晚却比她深。
旧事无从去从,赵攸却能在短时间内将事情查得透彻,殿内那些话就像是亲身经历般,她这个故事说得不容易。
若是换作旁人说这个故事就没有那个用处里,苏老夫人有诰命在身,唯有在皇帝面前才会胆怯。
威胁的话听得太多,老夫人不会放在心上,皇帝手中捏着苏家的把柄,这个威胁就显得更加逼真了。
赵攸见她久久不说话,猜测自己是不是想错了,皇后还是想将她的母亲送回温府
按理她是苏府纳的妾,是没有资格进入宗祠的,苏府那里就更不必说了。
她困惑地着皇后,“阿沭,你还是想让母亲回温家吗”
“不想,温轶是不会接受她的,苏家有王氏在,也是不会接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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