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走出去,到在堂屋里坐着的丁氏和田氏,不冷不热道“娘和大嫂今儿个怎么想着过来了,可真是新鲜事儿。”
陈氏说话带刺,丁氏习以为常,道“春花的事,我都听说了。”
昨天王春花被送回来的时候,村里那么多人见了,想不知道也难。
要不是听说王春花病得很重快死了,她昨天就找上门来了。
“你怎么打算的”
她问着陈氏,心里却早已有了计较。
陈氏厌烦母亲的唯利是图,语气更不善,“这是我们家的家事,娘还是别管太多。”
“三妹,话可不能这么说。”
田氏接过话,“春花虽然姓王,但身上也流着咱们陈家的血。
她出了这样的事儿,我们不能就这么白白让她受了委屈”
“那大嫂想如何”
陈氏冷笑,“或者说娘想如何跟当初小妹一样去贺宅闹闹得人尽皆知然后带着银子回来给你的小儿子娶妻还是大孙子娶妻”
她语气极尽讽刺,被戳破心思的丁氏心虚得脸红,又有些恼羞成怒,“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春花受了这样的欺辱,我是她姥姥,当然要给她做主。
难道你就这么忍了这口气,让春花白白给人糟蹋”
“好啊,那你去,去贺家闹,让贺家赔偿银子,正好给春花补身体。”
陈氏冷冷着丁氏,“娘为了六弟舍了脸面去给自己外孙女撑腰,到时候我一定敲锣打鼓的让所有人都知道娘的慈母心肠,让大家都知道,娘是怎么踩着自己外孙女的脸面,去贺家要钱来给自己小儿子娶妻的。
哦,或者娘和大嫂还没商量好,大嫂的儿子,也不小了。”
一番话,登时让婆媳俩打起了肚皮官司,互相谁都不顺眼了。
陈氏已难得与她们废话,“我女儿的公道,我自然会帮她讨回来,不劳娘和大嫂费心。
时间不早了,娘还是早些回去做饭吧,今天可是大年初一,且有得忙活。”
丁氏被她冷冰冰的态度气得脸色铁青,更恨她宁愿花钱给王春花那个不检点的死丫头买人参也不愿把钱给自己的亲哥哥娶妻,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没达到目的,两人不愿走,田氏便问“三妹想怎么给春花讨公道那贺家可是富贵人家,不好对付。”
陈氏似笑非笑道“大嫂刚才不是还拍着胸脯说要给我家春花讨公道吗现在怎么又怕了贺家了”
田氏脸色一虚,讪讪道“我这不是怕你莽撞不知轻重给弄出了岔子吗你一个寡妇,保不齐人家觉着你好欺负便随意打发了。
可咱家不一样,你大哥二哥是男人,多少立得住场子”
陈氏一听她前半句话脸色就彻底冷了下来,王大柱怒道“大舅母多虑了,我爹虽然早逝,但还有我们几个,我们自然不会让二妹白白受了委屈。”
田氏沉了脸,“我好心为你妹妹着想,你却不识好歹,还学会了顶撞长辈,平日里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我的儿子我自会教导,不劳烦大嫂浪费口舌。”
陈氏眼中已有不耐之色,“我早说过,你们不仁也别怪我不义。
娘和大嫂如果觉得在我这儿受了气,那以后就别再来了,省得咱们相两相厌。”
丁氏大怒“你”
“娘是非要我让大柱子用笤帚把你赶出去吗”
陈氏一眼扫过去,目光冷如霜雪。
丁氏想起上次来这里找茬,结果被村民们骂得灰头土脸的回去,顿时有些畏惧。
王大柱和王二柱已经操起了笤帚和烧火棍,凶狠的瞪着两人。
“你、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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