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事基本由他代劳,这手艺他同样也习得了。
所以他知道这人虽喜吃虾蟹,却不吃凉的虾肉,温度适宜时才会吃。
平时都是给他剥好了放在碟子里让他自己吃,但眼下
谢临眸中闪过一丝精光,装作自然地抬手,面色坦然,毫无异样。
下一秒,自家陛下眯起双眼,了一眼他手中的虾肉,又了一眼他,沉默了半晌,突然面色凝重地问了一句
“你洗手了吗”
语气满含戒备,像极了被带到水边洗澡的猫。
预料中的答案。
谢临笑了笑“饭前洗了三次,你也了解我的习惯的。”
满朝皆知谢丞相洁,每日必沐浴三次。
上门拜访者须事先沐浴,才可进入丞相府邸。
且这番投喂,也不是第一次。
谢临对于顾清越的反应还是心里有底的。
“哦。”
果然,下一秒,他的陛下便放下心来,倏地伸手握住他的手腕,霎时间,一股微凉的触感攀爬上他的手腕。
随后一个脑袋侧过来,张口咬住了他手指间的虾肉,唇与手并没有相触,只有轻缓的温热鼻息打在他的指腹上,痒意瞬间自指腹蔓延而上。
对方动作稍稍停顿了下,是下意识在等他松手,好将整块虾肉叼走,谢临却微微勾唇,没放手。
对方很快就咬断了虾肉,收了手往后退开,边吃边一脸莫名地着他,又低头了一眼他指间剩下的一截虾尾。
谢临知道他这是在纠结到底吃不吃。
吃,可能会碰到自己的手;不吃,还剩一截虾尾,他轻微强迫症,难受。
可他要是从自己手中拿过来,他又嫌手会沾上油渍,最后肯定会直接毛了,得出结论谢临简直神经病,刚才为什么不松手为什么
然后后悔刚才没有提前说好让他松手。
但纠结来纠结去,最终的反应只能是一种。
果然,下一秒,他的陛下拿眼神扎了他一下,不爽地说道“松手”
。
随后那只手再次伸出握住他的手腕,脑袋凑上来,就着那截虾尾再次咬了下去
饱满温热的嘴唇不经意吻上他的指尖,鼻息再次喷洒在他的指腹上。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滞。
从他的角度去,到的便是自家陛下一脸认真地咬着自己指间的虾尾,那张绝艳的脸凑得极近,纤长而浓密的睫毛扇子一般微微低垂,很是专注,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应。
一切都很自然。
仿佛他只需微微倾身迎上,就能以唇舌代替自己的指尖,接下这片刻的触碰。
下一瞬,谢临双眸微缩,两指一松,唇与指尖一触即分。
他重新抬眸向已经直起身的自家陛下,另一只手递出纸巾,微笑“擦擦嘴。”
纸巾被抽了过去,自家陛下随口一擦,视线扫过他那只手,礼尚往来给他抽了张纸巾递过来“你也擦擦,我去解决一件事。”
说完这话,眉眼骤冷,转身出门,气势汹汹,冷笑连连。
额头写满了老子neng死你。
谢临捻了捻手指,感受着残留在指尖的触感,垂眸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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