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船上自己喜欢的菜色,还是感觉出了一点散伙饭的味道。
慢慢的,连天上都下起雨。
吧,分手总在下雨天。
谢凌没有再说话,他只是脱下西装外套,披在了容婴的旗袍上,然后送她下船。
连触碰她都小心翼翼。
谢凌从没像此刻这样词穷。
他也不敢再问,因为在这段感情里,他早就输给了容婴。
她说结束,那就结束。
从他喜欢她开始,谢凌就失去了掌控的资格。
他的心钝痛,却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既没有大声无理取闹,也没有仗着男性的体力优势,强行把容婴留下。
他过于骄傲。
更不愿意做出恶心别人,也恶心自己的事。
那样的谢凌,连他自己都瞧不上,所以他似乎没有任何挽留的方法,只能眼着容婴回到宗门,走进小竹屋,头也不回地收拾行装。
这点动静不大,但在寂静而且熄灯早的谢氏宗门里,很容易就引起注意。
第一个发现的是白七七。
她睡不着,想来跟容婴好好讲讲那只碧玉镯以前的故事,这可是古物,能追溯到几千年前呢。
白七七高高兴兴地走过来。
结果发现
她那个干净的师父在院门外淋雨,而且抿着唇角,泄露出难得的脆弱来。
白七七慌了呀。
我磕的c这是要be了吗
她赶忙问谢凌,问了不知道多少遍后,他终于启唇,说出了容婴想要离婚的事实。
不是吧
白七七满面愁容,这才几天呀,怎么她的房子又塌了
不行。
她认真想了想,开始给谢凌出馊主意,她说“师父,师娘她人美心善,你赶紧找个借口继续坐到轮椅上,指不定她心软就留下来了。”
谢凌垂眼,长长的睫毛几乎全贴在眼睫上,好像连垂死挣扎都不想了。
这不行。
白七七把手里的伞留给自己师父后,头也不回地往掬水小筑跑去。
她这会才三十岁,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也就是把谢凌已经沾灰的轮椅拖出来,连夜搬到了容婴的小竹屋前。
白七七催促道“师父,我轮椅都给你搬来了,快,原地坐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白七七为了磕c,我付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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