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啊,姑娘家家的还好意思讲。”
乔奶奶扶正老花镜,叹了口气。
“人家一小伙子,顶多二十出头,比你早起、比你立整。
模样长得俊,还挺会来事,你呼呼睡着呢人儿已经主动帮我把梯子修好了。
啧啧,这样的年轻人,现在可不常见喽。”
“奶奶!
您……”
小乔瞬间羞红了双颊,本想要争辩几句,忍忍又生生咽下。
六点睡过头,忘了多设几个闹钟,按平时到点儿她会自然醒的,只是昨天太累了,接连发生好多事心情大起大落的。
晚上她骗奶奶学校老师组织补课,免费一分钱不收,其实是去同学家开的餐馆兼职打工...
“那小伙子一早背着个大包,爬山去了,说午饭晚饭都不用管他。
我赶完这批布,就和隔壁你王姨送厂里,时间也说不准,万一中午没回来你自己着弄,或者跟同学外面吃点儿。”
乔奶奶尽力克制着牙痛,了解她这命苦的孙女表面瞧着没心没肺,说什么都笑嘻嘻的,实际上心理十分早熟,像个小大人,纤细敏感极了。
“我知道了,奶奶。”
小乔乖巧地喝掉整碗粥,打扫了厨房,给前院篱墙的山茶树浇了水,最后到厦廊喂羊。
小黑软绵绵的,仰着头冲她直叫,脖上的铃铛晃荡作响,折射着高原升起的金色光线,在少女的回忆片段里化成满地的璀璨碎钻,是她的无价之宝。
不能卖掉小黑。
那她就得另外想辙,把带奶奶病的钱凑齐赚到。
赶集庙会快结束了,过些天在苍山脚下,将举办更大型的盛典——【城西海歌会】,届时,附近的白族村寨都会参加。
这个传统节日有着千年历史,早先人们弹弦对调以歌觅偶,发展至今,已扩充出各类项目,除进行物资交流外,歌舞、射箭、赛马、球类比赛等等,还要演出白剧和花灯戏,热闹无比。
可惜,小乔到三月才能正式满十六周岁,去热闹行,但报名歌舞比赛她不符合条件。
今年第一名的奖金有整整五万块,第二名三万,第三名一万。
这天文数字般的诱惑,谁能顶得住啊!
她懊恼地来回盘算,心动难耐,却束手无策,只得自我安慰就算参加了,大概率也是陪跑。
白族姑娘多数能歌善舞,她前十都未必进得去,更何况是拿奖了。
脑海又情不自禁地浮想联翩,发呆望着天,云朵一会儿是绵羊,一会儿是小兔,一会儿是休止符,不断变化形状取悦着这个没有玩具的女孩。
每当她感觉自己一无所有时...
只要这样静静的,戴上耳机按下播放键,《知足》的钢琴旋律伴着温柔的声音流淌,一首歌的时间就能治愈她,让她从委屈跟无力的深渊中得到拯救,重新获得生活的勇气和力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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