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挑衅般地仰望着对方近在咫尺的面容:“原来你还是小学生的年纪吗?那使用这种招数也不奇怪——呜。”
句末变作苦闷的叹息从唇边漏出。
因为祝余已经用出了可怕的禁招,在腰间屈起五指轻轻地移动。
除开味觉,林绥草的感官属于敏锐的类型,就像她对巨大的响动没辙一样……她也忍不了被挠痒痒。
就像在弹奏钢琴一样,每当手指在如丝绸质感的温热肌肤上滑过按压,她就会发出尽力压抑的声音和灼热的叹气。
();() “停手吗?”
“不停嘿嘿呜呜——我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已经分不清是笑声还是哭声了。
林绥草微微扭动身体,最后像是蓄满动能的弹簧一样挺直腰肢,忍住的笑声和喘气声全都在一瞬间爆发。
“不要!”
祝余适时地停下动作,双手都被禁锢着的绥草就像她睡衣上的咸鱼,安静地喘着气,脸上泛起殷红的颜色。
她眼神恍惚地盯着他:“你就是妈妈不要自己之后哭鼻子的笨蛋。”
“我根本没哭,只是一个人待着而已。”
“那有什么好自豪的吗?”
“相比起有些把眼泪都哭到别人嘴里的人来说,我确实很自豪。”
对她的言语回击几乎也已经成为了本能,祝余将她的睡衣拉拉好,“你才哭了。”
他错误地觉得这场架已经结束,松开抓着少女皓腕的手。
下一刻,林绥草如同反扑的小兽,露出洁白的牙齿,一口咬住了对方抽回的手掌。
剧烈的刺痛感促使祝余猛地甩手,女孩的脑袋重重地撞在床头,这才松口。
赤红的液体从伤口的边缘汩汩流出。
“林绥草,你有狂犬病是不是!
?”
祝余忍着痛伸手去扶起她,“有撞伤吗?你本来只有成绩好一个优点,撞笨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是哭了啊。”
少女拍开他的手,抬起头。
她的嘴边还沾着祝余贡献的血液,味道和现在流下来的眼泪其实也差不了多少,都是咸而泛着苦味。
“因为觉得妈妈和姐姐不要我了,感到难过有问题吗?
林绥草用手背擦干泪水,“所以我才想,你没有一起走,还留在这里实在是太好了。”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对方表达好意的话语。
她吸着鼻涕,找了找餐巾纸没有找到,于是抓起刚刚拍开的祝余的手抹了几下。
“你就是觉得……讨厌和我待在一起对不对?所以才会摆出这副样子。”
祝余移开视线:“不是,我并不是因为你的原因。”
“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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