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意大利返回京北的第一个周末,阮梨就和霍砚舟一起去了梨洲汀。
车子直接开上半山腰的马场,霍砚舟已经让驯马师提前将雪梨放出来,小家伙似有所感,车子甫一抵达,就扬蹄奔了过来。
阮梨下车的时候,雪梨正努力地用前蹄刹车,它好像很通人性,担心自己的行为莽撞弄伤了阮梨。
阮梨走过去亲昵地搂住雪梨的脖子,小家伙发出呜呜声,似是在责怪她怎么这么久才来看它,它天天等在梨洲汀都快要望眼欲穿了。
霍砚舟也走上前,抬手摸了摸雪梨额前的那一抹栗色花钿,小家伙感知到男主人的气息,立马变乖,也不呜呜了,站得都要比平常笔挺一些。
阮梨:“……”
这小马,怎么狗里狗气的。
汤管家笑着迎上来,询问阮梨午饭想吃什么,阮梨有点想念上一次在这里吃到的菌汤锅,还有半山暖融融的风,蓝湛湛的天。
汤管家笑着应下,去准备食材,阮梨就带着雪梨和霍砚舟一起散步。
小家伙特别黏阮梨,总喜欢蹭在她身边,然后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好像在说——你上来啊,我带你去兜风。
可每次霍砚舟看向它的时候,它又立马自觉地站得笔直,势必要彰显它作为纯种冰岛马的风姿和实力。
阮梨觉得有些好笑,“是不是你太严肃了,它怕你?”
霍砚舟睨她一眼,“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马。”
阮梨:“?”
她怎么觉得霍砚舟在骂她。
“你什么意思,霍砚舟先生。”
霍砚舟抬手去揉雪梨的头,“你不觉得你们很像?原来怕我的时候,在我面前扮乖,一口一个六叔。
现在不怕了,就开始闹腾。”
“……”
阮梨眨眨眼,微微凑近,在霍砚舟耳边轻声道,“那我现在叫你六叔……你也受不住不是。”
霍砚舟:“……”
果然胆子越来越大。
阮梨不但胆子越来越大,还非常懂得审时度势,撩拨一下可以,真的撩过头了受罪的还是她自己。
她果断拉开和霍砚舟的距离,切换话题,“你这么凶,雪梨肯定更喜欢我。”
说着,她也摸摸雪梨的头,“是不是呀,小雪梨?”
雪梨乖顺地蹭着阮梨的掌心,阮梨弯起笑,“你看,它就是更喜欢我!”
像小孩子一样的胜负欲,霍砚舟轻笑。
阮梨以为他是不服气,“那你倒是分析分析,雪梨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你?”
“这有什么好分析的,我喜欢你就行了。”
霍砚舟回答得理所当然,阮梨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就弱了,耳尖微红,“……哦。”
午饭他们也是在半山解决的,如阮梨所愿,汤管家亲手熬制了一锅鲜香美味的菌菇汤,食材都是山里现采现制的,阮梨和霍砚舟就坐在半山腰的小院子里,吹着柔软凉爽的山风,看着天边
轻荡的一朵朵白云。
阮梨托着腮(),抿一口酸甜的草莓汁(),看草地上正在悠闲嗅着小花的雪梨。
她想起自己上一次坐在这里的时候,正在因为霍砚舟心烦。
原本前一天他们还在夜游草莓园,结果第一天霍砚舟就不告而别了,只是因为霍明朗的一个电话。
小气鬼。
吃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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