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的话让楚大师脸板了起来:“怎么,难道我们没有吗?”
“有,有,有,老板,您别生气,为了一个不明来历的小子气坏了身体。”
伙计的嘴巴像抹了蜜:“我们不能为了那个小子伤了自已的身体。”
楚大师甩甩手,双手背在身后回去了,秦海现在的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儿上了公交,等回到家,到老李头正准备做饭,他二话不说接手。
老李头尝过他的手艺,乐得让他接手,着秦海手起刀落,那土丝切得像模具整过的,每一根大小相当,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过,他眉头皱起,叹口气说道:“小子,你真不准备去找工作?虽然我妹妹上次为了感谢你,给你续了半年的房租,加上之前你缴的半年,也够你住一年了。”
“您就放心吧,最近都有进账,饿不死。”
秦海说道:“这年头能赚到钱就行。”
老李头心里一颤:“你不会走歪门邪道吧,要是这样,我这里可容不了你这尊大佛。”
秦海哭笑不得,把自已靠捡漏赚钱的事交代了,老李头直咂舌,还说他有这么多手段,不如去赌,保准手气顺,秦海一听,手里的刀放下了。
他在围裙上抹了抹手,说道:“您老小赌怡情,千万不要冲动去大赌,言微微知道了,让您吃不了兜着走,她的脾气你最清楚。”
老李头就打了个冷颤,仿佛听到外孙女的唠叨,连忙摆手:“我只下棋,只下棋。”
夜深人静,秦海躺在床铺上,窗户大开,屋外的空气清冷,月光皎白,隔壁房间传来老李头一阵又一阵的鼾声,这鼾声让他想起了老道长,师父,您老人家一直在道观习惯吗?
二十年前的雷克萨斯,哼,哪这么容易找,时过境迁喽,走一步,一步吧。
第二天一早,秦海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隐约听到言微微下楼的时候,门砰地关上了,他晕头晕脑地坐起来,外面传来老李头的声音:“小子,自已弄点早餐,我出去了。”
“好咧。”
秦海刚应完,砰,门就关上了。
他跳下床收拾好自已,老李头家的早餐在外面买为主,所谓的自已弄,就是他出去吃,秦海锁上门,蹬蹬蹬地下楼,跑到街边的早餐铺子买了两个葱花油饼,来了一碗浆。
正是吃早餐的时候,路边摆放的几张桌子都坐满了人,他也不挑剔,一手拿着饼,一手端着浆,靠在路边的一棵树上啃起来。
一天三餐,一餐都不能少的秦海吃饭格外利索,两个油饼分分钟下肚,再来一口热腾腾又不烫嘴的浆,这生活美呆了。
呼!
浆的吸管刚含进嘴巴里,一阵灰扑过来,呛了他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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