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德雅得诧地异惊呼“警察您女婿竟然是警察”
她向王姐的眼神更加热切。
村长想要寻找失踪的女儿,能有警察帮忙,再好不过。
阴德雅还真是没想到,她们竟然会那么幸运,本来还没头绪的行程,在火车上坐了那么一会儿,就有了头绪。
王姐感受都阴德雅的钦佩和羡慕,心里像是冬日里喝了热水一样舒坦,她说得更加起劲了,“我那女婿原本是军人,后来家里找了关系,再加上自己条件也硬,顺理成章就当上了警察,吃上了皇粮。”
新华国是一个人情社会,像王姐这样能把走关系说得如此清丽脱俗的人,不在少数。
有关系,更成为了能力的一种。
阴宥到车厢内离她们不远的位置上,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
那女人在王姐和阴德雅说到“警察”
的时候,眼神有些飘忽,抱着孩子的手,猛地抓紧了,生怕被抢了。
其实,在阴宥上火车坐定后,就注意到了那对母子。
她觉得这对母子身上,有种不和谐的感觉。
那母亲起来岁数不算大,身上穿得灰扑扑的,头发有些杂乱地绑在身后,起来三十出头,那张脸起来非常普通,扔在人群里,也不怎么会引人注意。
但是阴宥却注意到她绑起来的头发,是时下最时髦的小卷,阴宥曾经听梁红说过,这是国外最流行的款式。
这引起了阴宥的注意,随即,阴宥还发现,这位母亲耳朵上是有耳洞的,但却没有戴耳环,甚至没有放木棍,耳环似乎是近来才拆下来的;灰扑扑的外套下面,露出了一小截红色的簇新棉衣;脚上蹬的鞋沾上了灰,但却难掩漂亮和秀气,那是一双黑褐色的尖头皮鞋,这样的鞋,她在梁红那儿见过一双。
最重要的是,那女人抱着的孩子,阴宥从上车到现在,竟没听到孩子的半点哭声。
而且那女人从头到尾,也没有查过襁褓中的孩子,只一味地用警惕地目光着周围。
这是一对奇怪的母子。
那母亲接触到阴宥的视线,竟慌张地背过身去,露出随身的行李。
阴宥抬头往行李架上去,无论在行李架还是在座位底下,都没有发现疑似这对母子的行囊。
她们母子二人,似乎只带了一个鼓囊囊的黑色布袋子。
阴德雅和王姐还在一个夸一个捧地说着话,阴宥的视线却一直没有从那对母子身上转移。
那抱着孩子的母亲,把孩子揽在怀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头埋在自己的怀里,似乎是睡着了。
“还有一个半小时间就要到站了。
这坐火车可真累呀”
王姐说着就动了动肩膀,骨头关节发出“咔哒咔哒”
的声音。
她本想伸个懒腰的,但是车里的位置太窄,伸展不开,只能无奈地动了动肩膀。
“王姐是从哪儿来的你和王大哥的样子,似乎是坐了很久的车”
阴德雅笑嘻嘻地问道。
王姐和她丈夫一脸的疲惫和风尘,还有他们身上的味道,无一不是在透露着他们在火车上呆的时间不短。
王姐打了个哈欠,呼出来的那味道令德雅不由得闭住了气。
这是多久没有刷牙了味道真是一言难尽
王姐没注意到德雅的嫌弃,她用手抓了抓头上稍显油腻的杂乱头发,笑得爽朗“我和老王从越城来的,已经在火车上呆了三天了。”
“三天那离得还真远”
阴德雅感慨,“你和王大哥还真是疼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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