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不以为意,手随意地把玩着她的长,“哪里不对?”
罗柔努努嘴,“我们都分手了,还这样藕断丝连,一点都不干脆,利落。”
“宝宝,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真的想跟我分手么?”他的语气忽然严肃起来,“实话实说,不要骗我。”
罗柔思忖片刻,摇了摇头,“不想。”
“那我们为什么要分手?”
“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徐行换了个问题,“你爱我么?”
“爱。”
徐行又问:“你是因为我对你好才跟我在一起的么?”
“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他有些不满,“这么简单的问题。”
罗柔皱眉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觉得我对你的感情很复杂,一半是恩,一半是爱。”
徐行说:“宝宝,我不希望你对我有报恩的想法。”
“我明白,可是这是我的真心话。”
“行,我不逼你了,最后一个问题。”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罗柔,“你真的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跟我结婚吗?”
她下意识想逃避,眼神开始四处躲闪,嗔怪道:“你今天好多死亡问题啊!”
他用手固定住她的身体,“不要转移话题。”
“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吗?”
“对我来说很重要。”
罗柔想了想,“徐行,没有人在一起就是为了分手,但很多东西,并不是人为能控制的。”
徐行说:“不管结果如何,我只想知道你的心。”
“知道我的心有什么用吗?难道我的心告诉你我想结婚,我们就能结婚了吗?”积攒了许久的难过与不甘在这一瞬突然爆,“没有人不渴望天长地久,但那之所以被称作渴望,就是因为它很难实现,我不想抱着一个虚无缥缈的幻想去生活。”
徐行有些泄气,“你还是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可相信就能改变一切吗?我们之间的差距那么大,客观条件显而易见,根本不是我跟你在这里你侬我侬,说两句情话就能跨越的,所以,我给我自己的心理预期一直都是,我能陪你走一段就够了,不要奢望一生一世。”
徐行听完,忽然悟了她的别扭来自何处,他有些小心翼翼地确认道:“你说的这些,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是想跟我结婚的?”
“傻瓜才不想跟你结婚好吗?我又不傻——唔——”
徐行蓦地吻了上来,“这就够了,这就是我想听的话。”
又一番云雨过后,徐行满足地匍匐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宝宝,你还记得你在军训时候唱的歌吗?”
“当然记得,《athoandyears》,我要在婚礼上放的歌。”
“你当时说,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东西,爱能治愈一切,也让我们充满勇气,就像贝拉和爱德华一样,说得真好。”
罗柔惊讶道:“这你都记得?”
徐行问:“你不觉得我们就是现实版的贝拉与爱德华吗?”
“这怎么能一样?人家是吸血鬼,你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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