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东进打开了话匣子,四个哥们又开始说个没玩没了。
“钟不栗死了,我看见高教官哭了。
可是,王教官却面无表情,我不明白,王雪柳怎么会那么冷酷无情?”
李剑伟说。
“这个不能光凭哭与不哭来确定人的感情。
刚才东进不是说了么?身边的人离开我们也是对我们的考验,重要的是吸取教训,总结经验。
王教官没有哭,心里不一定就不难过。
你们说是不是?”
张大虎想起高教官跟李主任的私事,他想,这个高教官的内心跟她的表现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什么都不是绝对的。
很多表现的东西跟内心的是有区别的。
我们干特工的,更不能被表现的东西所迷惑,这是教官们告诉我们的。
不管,我们最好不要议论教官们的事。”
阙东进笑着说。
“人生难测呀!
我们谁也没有想到,活奔乱跳的钟不栗转眼之间就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从此跟我们阴阳相隔了吧!
你们说,这个人活着究竟为了什么?”
蒋武奎突然提出一个严肃的问题。
“这个是哲学家解答的问题,我们这样的小人物,难得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
我们只是为了活着!”
李剑伟笑着说。
“我们只是为了活着?剑伟,你忘记了教官们对我们的教导?我们肩负着拯救国家的重任,我们要为了实现三民主义而努力奋斗,我们要不怕牺牲……”
蒋武奎开始侃侃而谈。
“武奎!
你得了吧!
我实话跟你说,我活着就是想让我妈妈过上好日子。
我是为了我的妈妈而活着。
同样,我的妈妈也是为了我而活着。
你不喜欢你的后妈,你可以为你的三民主义活着,但是,别扯上我,我还真的没有那么伟大。”
李剑伟笑着说。
“我同意李剑伟的意见。
我内心里也是为了让我的奶奶过上好的生活。
至于说为了三民主义,为了拯救国家这样的话,我当然也会说,但是,不会跟我们这些哥们说,我只对着外面的人说。
哥们嘛,没有必要说这些空大的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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