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羲不欲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便随意问道“你这会儿过来,找本宫何事”
沈珏见好就收,从袖中摸出一份文递了过去“这是青州赈灾的述职文,殿下着可要改一改”
元羲拿过来一,笑道“先前写给陛下的请罪,已是劳你捉刀大半,如今竟连这述职文你都写好了。”
她做下这些个事,又是从冀州借兵,又是罢了青州牧,不说之后又颁布了一系列出格的政令,光这两条,便该向天子向朝臣解释清楚。
拿下青州牧第二日,她便着手写那请罪,只白日里事多,便留在晚间写。
那会儿她正写了个开头,尚还在斟酌词句,沈珏却送上门来,刚好被她抓了写那请罪。
公主殿下自己却在一旁喝着茶着地方志,还顺便监起了沈大人的工。
白衣的公子提笔饱蘸了浓墨,又在砚台边沿缓缓把笔锋上的墨汁刮下些,待心里腹稿打的差不多了,便凝神提笔开始写。
元羲原是打算好好青州地方志的,结果有一次她一抬头到沈珏正襟危坐的样子,不知为何竟一时未移开目光。
他这人当真适合拿笔。
她一边支着下巴着,一边这样想着。
沈珏写完,回头却见元羲已睡着了。
她趴在小几上,脸朝着他,睡得十分安稳。
他定定了她半饷,只觉这搅风搅雨十分能耐的公主殿下睡着的时候,着竟十分乖巧。
后来他俯身欲把她抱到榻上,在抱起她的那一刻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见是他,又闭起了眼,只把脑袋埋向他怀里。
她这动作做来随意,他了却不禁莞尔。
他想着这些,带了笑意道“做人下属的,本就该想到上峰前头去。”
元羲过他写的文,叹道“沈大人允文允武,这些日子共事下来,本宫怕是离不得沈大人了。
等回了帝都,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这话说得半真半假。
沈珏听了,顺着话意道“等回了帝都,沈某自还是在殿下身边,任殿下驱使。”
元羲放下那文,抬起头来着他,抿唇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沈珏点了点头道“臣会一直在殿下身边。”
元羲着他,道“你可要记住你今日说的话。”
这话从前沈珏也说过,那时是她承诺放过她,他让她记住她说过的话,这回从她嘴里再说出这句,却全然是另一个意思了。
沈珏微微欠身道“这是自然。”
元羲笑了笑道“论迹不论心。
我不相信虚无的誓言,我只相信自己亲眼到的。”
这次出行,她是钦差,他是随行官员,两人是一条船上的人,利益一致,他自处处尽力帮衬。
他日她若与他与沈家的利益相悖,他可还会像这样站在她身边
他们从前不会说到这一步,哪怕两人之间存在切实的肌肤之亲和那些半真半假的缠绵情话。
大多数时候她对他的身体给予热烈的回应,但对他的话却极为敷衍。
这还是第一次,她对他提出了类似要求的话。
这未尝不是一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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