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同元羲私下里在一起时总是格外大胆孟浪,孟浪到僭越。
然而他上了公主的绣床,本就是以下犯上,僭越得不能再僭越了。
已是如此,在床上再僭越一些,也算不得什么。
元羲是别人敬她一尺她必还一丈的倔强性子,沈珏折腾她,她便要一一找回场子。
然而她找场子的过程,于沈珏而言本就是个助兴的环节,倒也随她。
那一回玩得狠了,逼得元羲摸出条鞭子来,公主殿下玉足踏在他的胸口上,拿鞭子在地上抽了一记,道“不知尊卑,真是反了你了”
金尊玉贵的公主殿下衣衫单薄,却是这样做派,叫人越发热血上涌,不能自持。
她真是太知道怎样要人命了。
沈珏好整以暇,着元羲烈烈如火的明眸,道“下官有罪,罪无可恕,请殿下严惩。”
元羲抬了下巴骄矜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她凑到他面前,轻声道“闭起眼睛,本宫叫你晓得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珏依言闭起了眼睛,元羲不放心,又找了帕子把他的眼睛蒙起来。
后又不知从何处摸出一副镣铐,快速地把他的双手给铐住了。
然后她便笑了起来,略有些得意道“是你自己愿意的,可怨不得本宫。”
这样的场合,她还要端着公主的架子,自称本宫。
元羲拿了烛台,微微倾倒,一滴烛油便滴了下来,带着烫意。
沈珏不知为何想起上一回,莲花灯芯的烛油滴到他的手背上,明明不算痛,那感觉清晰得仿佛那一切就发生在昨日。
同这位殿下这般鬼混便是秉烛夜游,虽是及时行乐,却也有烛泪烧手之痛。
她玩弄他,如此轻慢而肆意,必是要叫他吃足苦头,叫他狼狈不堪,她才开心。
沈珏容她作弄片刻,待她要下狠手,方才挣脱了那枷锁。
他俯身拾起一旁的鞭子,着微微错愕的公主道“殿下实在心狠,沈某原想好好疼一疼殿下的,既然殿下喜欢这样,那臣自然成全。”
元羲睁大了眼,略有些不可置信,呵斥道“你敢”
沈珏笑了笑,和气道“臣有什么不敢的,殿下难道还会跑陛下面前告臣一状吗”
元羲眼珠子一转,咬了唇道“你尽管放马过来,我若皱一下眉头,便把名字倒过来写”
沈珏拿着鞭子在手上轻轻把玩,闻言笑了,道“殿下好魄力,那臣便放肆一回了。”
他着元羲闭起的双目,羽睫轻颤,无辜又可怜的样子,明知道她是装出来的,却还是心里一软,一把把她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之上,叹道“殿下,我终有一日,怕是要死在你的手上。”
元羲睁开眼,哪里还有半分可怜样,只见她轻笑道“怎么,你死在我手上,很不情愿吗”
床笫之间的私房话,混帐得不成样子。
沈珏听了,屈起手指轻触她的脸颊,笑道“在殿下的床上,便是叫我立刻死了,也是心甘情愿的。”
在这样的场合下说的话,要死要活也好,海誓山盟也罢,自是不作数的。
不过他这样上道,元羲听了,却也笑了起来。
她眼中笑意流转,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一个用力,上下便颠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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