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去荆州的官道,元羲是走惯了的,沿途有多处驿站可供休憩。
只是距离相距不一,有的还不到黄昏便到了,而有的赶至星夜才赶上,这便需把行程安排得十分妥帖才能保证不错过宿头。
既然是出远门,自然一切便宜行事,元羲便也不摆什么公主架子了,一行人便当作是平常官宦子弟远游。
他们虽然是后启程的,但因为轻车简从,行路速度比有棺木拖累的沈珏一行反而要快,两支队伍的距离不断缩短,后来的渐渐赶上了前头的队伍,两拨人差不多前后脚进的同一处山野荒庙。
离下一处驿站还很远,却赶上了老天下雨。
秋风秋雨当真是愁煞人。
那是个衰败的土地庙,神像倒塌,里头也破破烂烂,只怕已许多年没有香火了。
若不是雨下得急促,元羲这样的身份是绝不将就这样的地方的。
如今有片瓦遮身,总比在路上被雨淋得强。
几人护着元羲进了破庙,一抬头便与沈珏一行人打了照面。
沈珏早就到了他们,见此便点了点头道“见过殿下。”
竟似对元羲等人出现在此处一点儿也不惊讶。
他有孝在身,又是这等场合,礼节上意思到了便成。
元羲见了,亦是点了点头,道“沈大人多礼。”
晋国夫人的棺椁就放在不远处的土地像下,元羲见了,了一眼,驻足微微一拜,便向另一边走去。
底下的人快速地给公主殿下收拾出了一处可坐之地,侍女拿了软垫放在上面,元羲这才坐下。
“这雨不知什么时候能停,按照原来的计划今日是要过江的。”
顾祎拿着枝条,在地上画着什么,边画边说。
“实在来不及便明日吧。”
元羲叹道。
顾幼澄了那棺木一眼,又了这周遭环境,放低了声音问道“我们今晚不会要在这里过夜吧”
顾祎头也不抬,嘴里却奚落的自家妹妹“叫你不要跟来,你偏要来。
你以为是来享受的吗”
元羲见顾幼澄气鼓鼓不说话了,出面调停道“表哥少说两句。
这雨小了我们便上路,来不及渡江也不能露宿荒野,到时候路上有没有人家可借宿。
若运气实
在太差,大不了晚点到驿站。”
顾幼澄总算放下了心。
顾祎听了元羲的话点了点头,又抬头问道“你们饿了吗”
顾幼澄其实有些饿了,但是对着棺木却没什么吃的心情,便摇了摇头,元羲亦道不饿。
两拨人便隔着中间晋国夫人的棺椁各忙各的,如此划江而治,泾渭分明。
结果他们运气实在差,那雨一直下着,不出要停的迹象。
天也从昏沉变为彻底的黑暗,没有办法,今日只能在此地将就一晚了。
勉强吃了些干粮,这几天车马劳顿的,几人也累了,各都闭目休憩起来。
半夜电闪雷鸣,元羲被雷声吵醒,见旁人都还睡着,她却一时半会儿再睡不着。
躺着难受,翻来覆去又唯恐吵醒一旁的顾幼澄,她便披了斗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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