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安东宁已经警告过他不要太过迷信沉睡带来的美妙感觉……曾经有人就是这样在睡梦中见了梅林,到被人发现时身体冻得已经像石头一样硬。
“不过,那一般只发生在魔力低微的巫师身上。”
安东宁不无戏谑地说,“强大的巫师想要冻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卢修斯并不是魔力低微的巫师,但他无法与那些早已习惯了牢狱生活的老食死徒相比。
相对来说,他在面对恶劣环境时的意志并没有那么强韧,况且睡梦对他有着强大的吸引力,因为在梦里,他能够见到自己的儿子。
梦中的德拉科常是惊慌的,焦虑的,他梦见他坐在水池边抽泣,梦见他在阴暗的房间里狂暴地砸烂着大堆的零件杂物,甚至梦见他倒在血泊之中,阴暗的室内血和水漫在一处,充满他的视野,刺激着他的神经……
很疼……
额头,脸颊,鼻子……有坚硬的东西不断砸在上面,甚至鼻下已经有了血流的温热感。
他一个激灵从几乎将他意识抓住的睡梦中醒了过来。
刚刚睁开眼睛撑起身子,又有个褐色的硬物砰地砸在他的额头上,几乎把他重新砸倒。
“梅林的!”
他恨骂了一句,闪开了最后一块袭来的石子,正要发作,却对上一双无辜的黑眼睛。
看到他愤怒的目光,那双眼睛的主人似乎带些担忧的期待变成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把手里剩下的石子丢在了地上。
他对这发自心底的真诚笑脸突然发作不起来,只得认命地拾起那块从前他早就会扔掉的手绢抹了一下鼻血。
环视周围,他发现瓷片、石子甚至没啃光的硬饼已经丢了一地。
在他还在猜测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局面的时候,卢克伍德懒懒地开了口:“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上一次巴蒂?克劳奇就整整被砸了两天,还是抬出去了。
我以为有过先例他会放弃,没想到那个白痴还真够锲而不舍。”
卢修斯望着一脸欢欣鼓舞的青年再次陷入了纠结的郁闷之中:虽然用意不错,可为什么要把带着尖角的瓷片也砸过来?他下意识地摸着疼得有些麻木的脸——已经感觉不到哪里有伤口了,但最好还是确认一下……
“如果你是想知道自己有没有毁容,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你的鼻子没有像邓布利多那样断开,你的嘴没有像阿米库斯那样歪掉,你的脸没有像麦克尼尔那样布满伤疤也没有像安东宁那样扭曲(安东宁:“给我闭嘴!
麻子!”
)……总之请放心,你还基本保持着奶油小生的原貌,哦,只不过洒上了一些黑莓酱而已……你家美丽的女王陛下不会认不出你的。”
对卢克伍德揶揄但还直切重点的回答,卢修斯只得无奈地回以“多谢,我更喜欢草莓”
。
始作俑者奥兰多注意力已经从他身上转开,赤脚站在石板地面上舔食着手上接到的雪花。
卢修斯实在觉得纳闷,他感觉不到冷吗?不畏惧摄魂怪,受过魔咒攻击完全不以为意……真不知他有没有正常人类的感觉能力?
一成不变、毫无意义的生活是可怕的。
卢修斯在某日听到安东宁倡议“要不要为回归阿兹卡班一周年庆祝一下”
的时候,才惊觉自己对时间已经失去了概念。
作为在魔法界数得进前十位的贵族家主,在生命中的前四十三年,他一直处在紧张但从容的忙碌之中。
这样全然的空闲和无意义的枯坐,是独属于阿兹卡班的日子。
一年的时间很漫长,也很短暂。
他很幸运,在摄魂怪已不常在这座建筑中出没后才被投入其中,至少还可以自由地回忆与妻子、儿子同在的时光,不会被轻易剥夺那种记忆带来的温馨,不会因完全失去精神支柱而绝望发疯。
但是到底还要熬过多少这样的日子?还要等多久才能看到自己不成熟的儿子?那从不曾离开过父亲荫蔽的孩子这一年到底是怎样度过的?思念与担忧在心头滋长:纳西莎已经两个月没有来过了,更不要说德拉科。
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再得不到任何消息,他真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像个格莱芬多一样不顾一切地冲出阿兹卡班——即使以他现在已急剧下降的体力能否顺利安然脱身还有待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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