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缓悠长地呼吸,轻声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听见他这一句话,我的神志才像是突然被找了回来,浑身上下只一双眼珠子向他移了移,然后又无声地移回来。
我知道自己看上去跟一副悚人的骸骨没两样,但我懒得说话。
他淡漠地笑了笑,“因为没有记忆,所以连名字也不记得了?”
我依然呆滞地望着床顶,当做默认。
“但你知道我的名字。”
他仿佛自言自语般低声喃喃道。
兴许是我装尸体装得太像,他终于察觉有些不对似的,转过头来,皱眉看着我,“你……你没事吧?”
我僵躺着,眼珠动了动,尽管很想继续躺下去,然而脸上却终究有些挂不住,赶紧装作满不在乎地一笑,一拍床就想努力坐起来,“我当然没事,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渺小的人类!”
呵,呵呵呵,怎么能让他笑话我身为一只鬼的战斗力?因为不是我自己的身体,所以我只当套了件裸色的衣服,也感受不到什么羞耻心,外表无比镇定实际辛苦强忍着全身的酸软麻痛,赤身露体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
可惜我的英勇形象并没能演绎完整,脚刚一着地,却没想到软得几乎起不了任何支撑作用,当即崴了一下,知道自己免不了滚到地上的悲剧命运,仓促间手下意识地往空中伸去,却不料有一股温热有力的劲道瞬间攫住了我的手臂——是他敏捷地抓住了我。
他不冷不热的视线落在我身上,稍一用力就将我扶起来,“需不需要我这渺小的人类,助你一臂之力?”
我凝滞一瞬,很快恢复如常,无视他的话,若无其事顺手捡起地上琴儿穿来的宫女衣服,一件件穿好,不太自然地咳了一声,“也好,我这么独自一人出宫确实也不方便,你找个信得过的,帮我带个路。”
他抬眼看了看我,对我这颐指气使的语气竟也没说什么。
要说他身边信得过的人,当属李公公最为忠心可靠。
他低声喊人进来,让人叫来了李公公,沉声叮嘱了李公公几句。
李公公在宫中服侍多年,自然明白不该问的不问、不该晓得的不用晓得,多做事少说话的道理。
有他带路,我一路到得宫门外都很顺畅,无人盘问阻拦。
只是到了独自一人站在宫墙之外的夜路上时,面对着寂静无人黑黝黝冷飕飕的月下街道,我这披着人形外衣的真·幽灵,居然也有几分隐隐的惶惑凄恻之感。
上文已表,这一段夜路走得我简直苦不堪言,极度怀疑鬼生。
且不说这琴儿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指不定活这么大还没一次性走过那么多路,更主要是我那时的状态,本就已经累得半死不活,浑身酸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每走一步,就牵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不适,如同一场漫长的酷刑。
做人的时候倒没怎样,没想到当了鬼,还会吃这种苦头。
德亲王府的位置是李公公告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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