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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在那淡色的唇上流连了许久,颜漠北才将目光继续往上移。
直挺的鼻,像这个人的性格一样透露出一股严苛的意味。
出乎意料的是,秦善的睫毛竟然格外地长,不仅纤长,还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的轻颤动着。
那微微煽动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一样骚弄在颜漠北心上,弄的他心间痒痒的。
这一望,便望了好久。
好像是要把那人的容颜,每一分每一毫都刻进心里,融进血肉里。
直到眼睛已经开始酸涩,窗外的月亮已经攀得老高,颜漠北才支撑不住地渐渐睡去。
他撑着自己下巴的手一个打晃,整个头便埋入手臂中呼呼大睡起来。
明媚的月色照映进屋内,将屋子照得亮堂,仿佛什么污垢和阴影都无法在月光下遁形。
床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双眼,又或许他一直都没有睡着。
秦善望向趴在桌上睡的男人,眼神幽暗,许久,才再次闭上双眸,真正进入梦乡中。
秦卫堂一行向东边出发,那里不久之后将有一件大事要发生。
而这件大事,一定要在秦善的眼皮子底下做成才行,所以他决定赶去东边与另外几人回合。
齐朝东属之地乃盐运重地,水道交错,适合船舶运输。
官方在这里设有盐政司,管辖官盐运输,因交通便利之故,东属之地一向也是齐朝商贸最发达的地区。
和魔教所在的多山的地区不同,东地是一整块平原,十分适合谷物种植。
连续几年天公作美,东地的百姓们小日子过得也美满。
一望见大片大片黑色的田地,便知是东地到了。
偶尔路过一两家分散的农户,看着门上贴的大红色对联和屋外挂的灯笼,才提醒人年节已经过去很久。
今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不仅是秦善连颜漠北都忘记了有过年这回事。
想起以往在谷内过年似众人欢聚一堂,再想想今年的年节就这样不知不觉间从手心间溜走,颜漠北不由地叹了口气。
秦善闻声回头瞧了他一眼,“累了就别跟着,后面有马车。”
这几天除了如厕的时候,颜漠北几乎是片刻不离他身边,早让统领大人觉得厌烦了。
“不是累。”
颜漠北指着远处一家农户门上的对联道:“你没看见人家都已经过年了么?”
“那又如何?”
“如何?!
今年年节,我们还不知道是在哪儿过的!
算算时间,倒像是被困在雁荡山下的那几天。”
颜漠北惋惜,“好好一个年,就在山洞里过了。”
“不过是个节罢了。”
“不过是个节罢了?”
颜漠北惊讶地重复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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