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安琪,她叫曾忆湄。
冕良捶脑袋,这是做梦吧?怎么可能有长那么象的人?他希望她是安琪~~对,他希望她是安琪吗?是的,他希望,无论如何,他希望她活着。
口袋里手机响,远钧打来的,“喂,你在哪儿?跟我玩捉迷藏也玩太久了吧?我都喝了三杯果汁了你还没来找我……”
哦,远钧?冕良大梦方醒,飞跑回与她失散的路边。
还好,她就等在那里,坐在一张长椅上,逍逍遥遥喝着果汁。
见到跑得一头大汗的冕良,仍是自在逍遥地笑问,“跑哪儿去了?”
冕良心头有种突如其来的崩溃感,他怎么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这么久去抱着其她人哭?一把捞起远钧,狠狠揉在怀里,害远钧都快喘不过气了,半是撒娇半是埋怨,“喂,你是怎么了?抱太紧了?怎么那么笨啊,我就在这儿,你去哪里找我了?”
冕良鼻音沉沉,“对不起,对不起。”
远钧挣出他怀抱,给他擦汗,注意到冕良红了的眼圈鼻尖,揶揄着安慰,“不就是走散了吗?今天晚上人多嘛,哪至于给吓哭了?这么大人还跟小孩儿似的。”
冕良心里悔愧相交,他怎么可以这样?接受了远钧的全心信任万般温柔,仍对安琪念念不忘?天啊,不能跟她说,遇到一个象安琪的人,她会生气的。
说不定,一怒之下就不要他了,那才可怕。
冕良撒谎,顺着远钧的话,“是,吓坏我了。”
再把远钧抱在怀里,“对不起,让你一个人孤单的等我。”
远钧爽朗大笑,“韩同学,这种肉麻的话你也说的出来?”
冕良对着远钧纯净的笑脸,欲辩忘言,心事纠缠,不可断绝。
这夜临睡前,远钧继续关于原子弹的话题,“冕良,你知道我听见你说你会支持杜鲁门有多惊讶?我以为你这种善良博爱的人一定会支持奥本海默。
为什么你会支持杜鲁门呢?”
冕良此刻总算平定,好好答话,“我当然能理解奥本海默的心情,可是我们需要强大有力甚至极端的东西保护我们的家人啊,没的选择。
如果,连自保的力量都没有,国不成国,家何为家?你知道家里人被欺侮,却不能维护的心情有多糟糕?“
远钧忽然语出惊人,“喂,你以前是不是都把我当成欺侮你家里人的坏蛋啊?”
“哪儿有,我常常困惑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你才好,结果往往乱七八糟的伤害到你。”
冕良深情款款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对了,你是支持杜鲁门的吗?”
“当然,理由和你一样。”
远钧想是心情极好,象只唧唧喳喳的鸟儿那样问题多多,“你研究的那个极光,最后会出来什么样子的结果呢?极光里会藏着和原子弹一样的能量吗?”
“哦,极光里藏着原子弹?这可真是个不错的念头。”
冕良用手指顺顺远钧的长发,“不过,一般我们不会对新闻记者提供任何没有根据的假设性答案。
好啦,快睡吧。
原来你还挺吵的嘛。”
冕良给远钧盖好被子,将她的头安置在自己的肩上。
这是新近培养出的习惯,远钧说,冕良肩膀的高度,更适合拿来当枕头。
于是,每夜,都这样,在冕良的臂弯里,被他呵护着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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