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竹内的愤愤中,周六如约而至。
在东京,即使是周六,电车上的人还是挤挤挨挨。
忍足和竹内只能站在角落。
为了避免竹内被周围人挤来挤去,这两个月以来,忍足一向是上车就隔开人群,把她带到角落。
现在,忍足就单手吊着横杆,稳稳隔开她和其他人。
他还插着一只耳机,线的尽头隐藏在他外套的口袋里。
“好无聊哦。”
竹内扯了扯忍足的外套下摆,手指在白色的塑料拉链上划来划去,发出一卡一卡的声响。
划了一会儿,又把下摆揪成一团。
“今天不是周六吗为什么还要穿网球部的队服”
“竹内桑,等会儿衣服就要被你扯坏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手上没有半点阻止的意思,只是笑吟吟她。
“怎么会不会的。”
“可是,我春季校服外套最下面的一颗扣子,上周不就掉了吗”
竹内一僵,心虚松手,帮他把下摆扯了扯,抚平上面的褶皱。
她嘟嘟囔囔,“那我不是也给你补好了吗我怕你弄丢,那天你训练的时候,我一直攥在手里呢。”
“嗨嗨,乐于助人又心灵手巧。”
竹内又振作起来,“嗯哼,那当然。”
“别学迹部说话。”
“不要,不要。
我就要学。”
忍足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团体训练的时候,都要穿队服。”
“啊”
“你刚刚不是在问,周六为什么还要穿队服吗”
竹内眼睛一亮,抬头一错不错盯着他漂亮的桃花眼,“哇,忍足君你有认真听我说话诶。”
忍足飞快眨动了两下眼睛,侧脸去车窗里飞快流走的树木,从嗓子里挤出意味不明的“唔”
。
朝夕相处了两个多月,她早就发现了,忍足君最受不了别人眼睛放光,和他对视了。
竹内笑意荡漾,继续盯着他。
眼见着忍足的耳垂一点一点染上粉色,又伸手推了一把眼睛,竹内才满意地收回视线,低头窃窃偷笑。
又玩了一会儿他的衣角,无聊涌上她的心头,她跟忍足搭话,“你在听什么我也想听。
给我也听听嘛。”
忍足直接把在半空晃荡的那只耳机递给她。
她避开忍足的指尖,伸手接过,塞在耳朵里。
没有声音
竹内眼里闪过意外,“这只坏了”
忍足伸手从发丝间拿出另一只,侧头凝视她小巧的的耳朵,小心避开她的皮肤,给她带上。
和刚刚那只的冰凉不同,这一只似乎还带着对方的体温,压住她耳廓纤薄的皮肤,靠近她皮下细小的血管,被轻柔地挂在了她的耳朵上。
没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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