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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想说的是,自她担起执令后,九层台便不需要踩着同伴的性命上位了,如果元姬还愿意……
“小殿下还有闲心关心妾的事儿,看来还没有多伤心。”
秦姝深吸了口气,“你是说谢行周吗?有什么好伤心的,左右我都是要离...”
她踌躇着,“左右我都是要做事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也用不着太可惜。”
“是吗?妾只听了那么几句,便听清楚那位小郎君是在为无辜之人而不平,误以为您也参与其中,和小殿下方才对妾的失望神色还颇有相似之处的。”
元姬莞尔一笑,深知对这位小主人说话要学会点到为止,迎着秦姝看过来的目光,在她开口询问之前话题一转,“小殿下,快到九层台了。”
“妾大概,不方便再往前走了。”
秦姝心里百感交集,许多话到了嘴边却是无法说出口,只能勉强道,“你衣服破了,孙无忧疑心重,你就这样回孙府是不成的,我为你取一身行头来。”
说罢就将伞柄推回到元姬的头顶,自己便要冒着雨疾步回去。
“妾只是为小殿下引走了几个愣头小将,殿下就对曾经的事全然放下了吗。”
秦姝像是被戳中了痛处,身形都顿了一顿,顷刻间便将情绪收放自如,仿佛方才的至诚至情模样完全就是他人的眼前梦境,而此刻梦醒,秦姝还是那个冷心冷情、为利所趋的秦姝。
“元依姐姐若是想回到我身边,又有什么不行呢?”
“留在我这儿,你无非是这颗头在或是不在的区别,我可不似孙无忧那般狠心,对美人都能下这般重手,啧。”
元姬瞧着女子的眼波流转,显得整个人又有了生气,这才安心下来。
如此薄情寡性的秦姝才是她愿意看见的,这也是秦姝安身立命的最有利的武器。
“妾虽似蒲柳,但做出的决定也是不可轻易更改的。
小殿下人中龙凤,驭下有方,愿意被您驱使的忠臣干将数不胜数,也不缺妾这一个脑袋为您驱使。”
“妾,这便告辞了。”
元姬终于将帷帽掀开,可以将秦姝看得更清晰些,这样就能记得更久一些...
秦姝似笑非笑,“你今日走,来日再见我,可未必是这般景象了。”
元姬温婉顺从地低下头去,目光却坚定如铁,“妾明白。”
......
岳听白守在秦姝的书案前不知多久,反正守得自己都睡着了也没等着秦姝的影子。
还是簪月见着外面雨势颇大,就拿着伞站在门口遥遥相盼了一会,可算盼到主子的身影时才把她叫醒。
岳听白好梦被打断,朦胧惺忪间房门就被打开,随之吹进来一阵夹杂着雨丝的凉风,吹得自己一个哆嗦。
紧接着进入眼帘的就是浑身淋透了的阿姝,她这才算是醒了神。
“搞什么呀...你是不会打伞嘛?街边就没有一家卖伞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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