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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从那个人犯事了,开始四处逃窜开始,他一开始应该是辗转了几处地方,最后在一个小村落定居,我妈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最开始那几处地方,他都有告诉我妈,而且他带的钱不多,又不能找工作,需要我妈寄钱,就是用信封寄钱的方式。”
“这三年他就时不时地给我妈寄信,但是信里会故意模糊自己的地点,表示他换了十几个地方,但实际上他没有挪过窝,三年来都待在那个小村落。”
“在那里他看上一个果民家的女儿,果民家里在后山有很大一片果园,他那三年就在果园工作,跟果民家的女儿眉来眼去——我妈是这么说的,她说是出事后,他们还在村子里的时候,村子里一个妇女看不下去了,可怜我妈原配的身份,悄悄跟她说的。”
“那个姑娘一开始根本就不理他,对身边的人说觉得这人太粗鲁,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程度。
可后来时间长了,朝夕相处,加上那个人总是给姑娘送各种昂贵的礼物,两人的相处状态才开始慢慢有转变。”
“妇女说:那个人看起来很贫穷,但是好像有点闲钱,总是给姑娘买一些放在村子里、很新奇时髦的礼物,比如化妆品,好看的裙子之类的。”
【礼物都送到这个份上了,那姑娘如果还不懂你这爹是什么意思,或者不给个准信儿,就肯定是茶,而且段位不低的样子】
【?哪来的钱?你爸拿你妈寄的钱买礼物送给小三?渣出我的想象,虽然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是你家这本有点过于精彩了吧】
【这么听来他犯事之后躲躲藏藏的那三年,日子也过得蛮滋润的嘛,那为啥还要回到你们身边?】
“没钱了可能。
又或者我妈不愿意寄钱了,催他回来了。”
檀香子皱了下眉,说,“这个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
毕竟在这起事件中,檀香子的位置更多地是处于旁观者,而不是当事人,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很正常,更何况到底为什么选择回来这件事,估计只有那个人才知道。
“他是回来离婚的。”
冯地遥忽然开口道。
“什么?”
檀香子讶然。
“他想跟你母亲离婚,然后娶那个姑娘。”
冯地遥说,“回来第一天就跟你母亲提了,但你母亲不同意离,他很生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难怪这渣喜怒无常,不出去工作,在客厅脱衣服躺着,把你妈当保姆,你妈也任劳任怨,甚至打你妈都不还手,这是逼你妈离婚呢】
【原来如此,竟然扣上了,我一开始还以为你妈斯德哥尔摩,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原因在】
【就算有这原因也是斯德哥尔摩没跑了吧,如果你妈当时答应离婚,那之后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也不至于现在离不了】
这句话,足足令檀香子沉默了两分钟。
大概是这时才想通,原来当初是有很多机会可以将这段孽缘划上句号的。
但她们竟然都没发现,甚至是没有意识到,就这么任由恶果开花。
没有人知道,种下的恶报业根是什么之后化形的,犹如藤条般延展到每个人身上,以命运的形式悄悄将他们扼喉,让他们自食其果,逐渐走向悲剧,直到此刻,大家才幡然醒悟。
“你母亲不愿意离,他又一直被催着回去,”
冯地遥给了她一点缓冲的事件,才缓缓继续道,“所以决定赌一把,对你和你的母亲大打出手,想让你的母亲在看到你受伤后,能起到一番恻隐之心,答应他提出的离婚。”
“但她还是坚持不离,”
檀香子接过她的话茬,“那个人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置之不理的跑了。
对不对?”
“对。”
冯地遥点头,“临走前,拿走了你母亲这几年存下来的三万积蓄,作为彩礼娶了那个姑娘。
你母亲发现的时候气到不行,才到处去找他。”
“……”
这别说母亲了,檀香子听完了都要怒火冲天。
原本檀香子觉得一切都不可能再坏了,没想到冯地遥一句话,就让她再一次地刷新了她对父亲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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