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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露呷了一口咖啡,喝道嘴里才发现没多久功夫,原本滚热的咖啡已几乎完全冷却。
她心中略有触动,喃喃道:“有些人的心生来容易热,也容易变冷;有些人的心不容易热,一旦热了,就很难冷下来;而我大概是第三种:好不容易才会被捂热,却很容易就会冷却。
更何况,隔了这些年的时间,不瞒你说,怨过、想过、不甘心过,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不去记得了。”
若枝伸出手握住她:“这样也对。”
朝露用轻柔的力道反握了她一下。
“借借你的桃花运,也许我将来也能遇到个好男人。”
朝露话音刚落,就见坐在若枝身后那桌的那个男子站起身。
朝露没来由地瞥了他两眼,心里莫名的慌张,有种偷窥的紧张和快感。
她想,肢体残障的人总是不太喜欢被人盯着看的,她可不想被人误会自己歧视残疾人。
朝露待他转身朝后面走,才稍稍明目张胆地扭头看了他一眼背影。
他左边的身体处于大半失能的状态,很难保持平衡,走起路来身子不免重心右移,上半身有些前倾,可他的背却挺得几乎笔直。
若枝轻咳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朝露,快别看了。”
朝露脸有些热,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我就是看看他去哪儿。”
话一出口,她更窘了,想想会所这种理由还不如不解释。
“看他走路这么费劲,特地起来,还能去哪?厕所呗!”
若枝翻了个白眼,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眼神,“那个人以前也来过这家店,可巧也在我附近坐。
他那样的身子,容易让人记住。
我也看过他的长相,撇开残疾,是很俊的男人。
朝露,你是不是看人家脸长得帅,就……”
朝露没否认,心里倒觉得这是事实,没什么好争辩的。
若枝显然也是随口打趣,没当一回事,只说了句:“哎,可惜残废得不轻,挺可怜的。”
朝露听若枝这么一感叹,想起那晚自己跟母亲拒绝相亲时说的那些话,不禁觉得自己的做法总算理智。
他或者是个相当优秀的青年,却终究免不了一辈子被打上“残废”
的烙印,那是常跟“可怜”
、“悲剧”
相关联的一个词,而作为伴侣,也很难被排除在世人这样的联想之外。
那是她不能忍受的。
她不在乎别人嫉妒、排挤,那对她几乎是一种“肯定”
,但“可怜”
却不行,绝对不行!
更何况,还会不时出现更糟的境遇……朝露看到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大概是看到了那个男子走路的样子觉得好笑,竟然竖着手中一根金箍棒充气玩具当拐杖,模仿起他跛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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