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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旻冷漠地看她一眼,清洌的凤眸带着一丝仇恨。
她记起了那时候的剧痛,那些飞溅而起的点点殷红,还有呼啸的狂风吹得雪花七零八落,拂过那张素净清秀的脸孔,却冻结不了那上面风和日丽的笑容。
见她不作声,舟槿又问:“在想什么?”
“在想你。”
岳旻面无表情地开口,话语轻薄,但目光深沉。
那个久久不能愈合的伤口是她亲手所给,持续不断的痛觉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的冷酷残忍,怎能忘记?怎能不想?
舟槿闻言不见惊诧,似是理所当然,水润的杏目融进暖暖笑意,语带深情地低吟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岳旻冷眼看她,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所以这个对情人相思入骨女子就设下陷阱,埋下机关,请君入瓮?
似是看懂了岳旻的心思,舟槿轻叹一声,淡淡地道:“岳旻,我不这样的话,如何留得住你。”
心猛然一震,震得五脏六腑皆痛,腰间伤口更是要撕裂开来般难受。
她们总是习惯连名带姓地称呼对方,不见半分亲密,也不曾有过半分亲密。
十年的相处,不是同门之情,不是姐妹之谊,不是惺惺相惜,不是冤家仇敌,不是以上的任何一种形式,而是综合所有,夹杂不清,暧昧不明。
不知不觉松开了那只蠢蠢欲动的手,任它肆无忌惮地落在腰间,再得寸进尺地轻轻揽住。
“我邀你来,你为什么不来?”
过分亲近的距离,让那张柔情似水的笑靥看起来有点失真,岳旻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尚未睡醒,尚在梦中。
舟槿的温柔是一种毒,不知不觉便使人迷失,无法自拔,有时候,她的残忍才是慈悲。
“现在不是来了?”
岳旻不动声色地稍稍后挪,拉开彼此间的距离。
“可是为舟槿而来?”
话音中有了点咄咄逼人的味道,然而语调却仍是软糯甜腻,笑容也还是和煦暖人。
揽在腰间的那只手不安分地游移着,最后停在了层层纱布之上,岳旻不由在心底冷笑一声,威胁吗?举动有够幼稚的。
“我的确为你而来,你可相信?”
舟槿对上了岳旻清湛如水的目光,那双黑如子夜的凤目清亮有神,毫无杂念,却深不见底。
“那为何姗姗来迟?”
不说信或不信,舟槿只是用略带埋怨的语气继续追问。
岳旻低眉敛目,似在沉思,眼波流转间有涟涟水光轻轻漾动,尽管神色寒漠,不露温情,却别有魅惑之色。
舟槿紧盯着她,目光如痴如醉,唇角的笑意却逐渐消减褪却。
“我迟迟不来,是在思量你邀我的真正目的。”
与其搜肠刮肚去拼凑一个谎言,不如大大方方地说真话,尔虞我诈太累,她懒得花费心思在这上面。
“哦?那你有没有想到是什么目的?”
舟槿不置可否地挑挑眉,眼底的痴迷霎时烟消云散,仿佛根本不曾存在。
早习惯了她的反复无常,表里不一,何况岳旻也不认为自己有让她着迷的魅力,但不可否认,当那两道炽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时,她的确感到心脏顷刻间漏跳了一拍,连气息都开始絮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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