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只邪恶的狐狸,她必须得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
猛地翻了个身坐起来,夏朵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这陆祁昊怎么想怎么可恶啊。
失眠的夜总是很难过的,熬啊熬的,天才算放亮。
出去做了早餐,将衣服丢进洗衣机洗了,转身的时候,才看见陆祁昊的外套还搁在浴室外头。
这是昨天夏朵回来的时候披着来的,湿的地方已经干得差不多了,摸上去,有些潮潮的。
翻来覆去地看了看,也没有脏的地方,低头闻了闻,很香。
味道淡淡的,诱人的香。
是香水吗?又不像。
她又低下头闻了闻。
“闻够了吗?”
男人的嗓音透过半开的门穿透进来,夏朵大吃一惊,回眸之际,见陆祁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夏朵仿若做了贼被当场抓住一般,脸一红,结巴着说:“我是……我只是闻闻有没有臭,好决定要不要洗。”
心下却是狐疑,他的主卧之中是配有洗手间的,素以他是不会来这外面的洗手间,今天是发了什么神经?
却不想陆祁昊全然不在意她的解释,伸手向她说:“衣服给我。”
怔怔地递过手去,见他接了,然后从一侧内袋里取出了他的钱包出来,再将衣服丢给夏朵:“想洗就洗。”
语毕,也不看夏朵,转身离开。
夏朵半张着嘴看着他,谁想洗他的衣服?她才不想洗。
可是,她竟没发现他的钱包没取出啊,真是亏了,她应该先扣下那一百块钱的!
大约是昨晚睡得晚,司徒娇一直没有起床,陆祁昊也没让夏朵去叫她,由着她睡。
夏朵看看时间怕赶不及上班,吃得异常的快。
陆祁昊倒是从容,眼眸一抬,低声说:“吃得那样快,不怕积食?”
“要迟到了!”
别到时候又来数落她的不是。
他皱了眉:“今天周末。”
手上的筷子停下了,夏朵一双明眸微微撑大,说起来……好像是的啊。
她竟然忘了已经到了周末的事实了!
“那今天……”
“今天去医院,去把石膏拆了。”
夏朵吃惊地问:“不是明天才拆吗?”
他却说:“早一天,不要紧。”
夏朵不说话了,弄得他自己跟医生似的。
出门的时候,司徒娇还没有起床,夏朵推了他的轮椅进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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